战国兵雄传_第十四回 学道师从广阳君 深悟哲理正德心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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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四回 学道师从广阳君 深悟哲理正德心 (第3/5页)

今各大小国,好似已然定邦立国,不可改变。其实都虎视眈眈,暗蓄力量,毫无信义,随时扑向它国获利,这就必然会引起纷争不止。”王栩听后细思,结合自己到各国游历,自知表象下,难于掩盖罪恶,都是伺机而动。深感这位师尊的远见卓识,真是洞若观火。

    由此,王栩更加相信,师尊所作出的判断结论,恐以后战乱必然不断,真会陷入到无休止的乱世,自己当有所准备。于是真诚的说道:“定遵师尊教诲,绝不轻易将兵书传出,以防给各国民众,带来过多伤害。”广阳道君便道:“其实就是没有此兵书传世,也难阻挡各国祸乱发生,此大势所趋也!只是应传心正德厚之人,谨防心术不正之辈罢了!要么此书若失传,也实为可惜!这也是前人智慧凝著高论,罕见稀世珍宝!当自行把握才好。”话说的也是无奈之语,王栩自然懂的,于是点头答应。随后王栩问道:“难道说就没有治世之说,能使天下太平,制止各国纷争吗?”广阳道君思索后道:“祖师之论,只是道出人们,应遵从自然法则,否则会得到惩罚!不足于治乱世。而鲁国曾有一先人叫孔丘,却为周礼倡行者,世人称其为‘儒学’,却是治世至论。不过此为盛世之论,乱世未必管用,今听说有其高徒传授,学者众多。”王栩听后点头。

    王栩在广阳山学道习武,一晃也有数月之久,对道学论述已有大概了解,深悟不为其所追奉,也是想广学博览,先打根基为要,觉得无甚新意再求。且愈是惦念家乡母亲,就想跟学师告假,要回邺城去看望娘亲。当广阳道师知其想法后,觉此徒志向高远,绝非久留此地之人,于是爽快答应其请求。并对他说道:“咱们师徒一场,我本意是不愿分离,可你绝非此地可留之人,且学道也非有志者所宜。今去后可远寻高师,再获其它学问,方可成就大业。不过实望多见面,这几个学友虽无大才,却也真诚怀善,却也不忍分别。如还记得吾这学师,可要多回来看看,毕竟离家不远,快马不过两三日嘛!以圆我期盼。”王栩听了此话,也是伤心不已,说定会遵师嘱咐,并相约一年后再来会面。之后,便留下足够费用,与师尊同窗们洒泪辞行。

    当王栩赶回家乡见到母亲,说是入山学道已结,要到东边鲁国去拜师学儒,也是遵照道师嘱咐,欲学治国之道,丰富知识见解,或要一年半载,才能回家省亲,望娘允准。王秀英见儿子有此远大志向,也就不便再行阻拦,只好与其分别,再次放王栩远行,并嘱咐带好乃父佩剑,以作路途经过三交地,寻访孙武后人信物,王栩自然遵从。这样便赶到了鲁国,到曲阜拜在曾参门下为徒,自是学资丰厚,得到了恩师青睐。可他经过一段修学,遍观同窗学子当中,多为求仕欲望求名利者,却没志同道合之人可交,于是便沉默寡语,直至遇到了乐羊,才算有了真诚可靠的学友。

    这正是:学道之路难始终,

    皆因志趣所不同。

    年少游子心阔广,

    博采众长奔远程。

    欲掌治世能才术,

    渴望超凡建勋功。

    可惜天意谁测准?

    或遇坎坷阻生平。

    欲知后事,下回分解。

    回前词《水调歌头》

    神韵现乡里,尊贵不可言。安顿亲母妥善,远走学求贤。听闻太行广阳,隐居大能奇者,赴奔拜师前。观山景峻美,曾为道祖传。踏青苔,攀登上,风光妍。果见老君洞府,诸生拥尊谈。献束脩厚礼,恭语助解愁困,义举迎笑颜。恩待授邃密,激励雄火燃。

    话说王栩得知王家被恶霸欺辱,母亲无力相助,也是为母分忧,便自告奋勇的说要出面摆平。便改变装束,同母亲齐到王家门前,见许多泼皮无赖,在王家门前哄闹,并欲往门上泼屎撒尿,强行索要施舍,分明是受人指使。其背后果有强人撑腰,才敢肆无忌惮在此撒野,众乡邻在远处观看,都是敢怒不敢言,真太过分嚣张。王栩看了顿时怒火中烧,毕竟是打断骨头连着筋的本家亲人,哪能眼见不管呢?于是出面阻止,首先甩钱打发这帮泼皮,其后便给了帮阻家丁一番教训。随后与武师恶霸丁强对仗,出口揭短伤了王栩自尊,即刻打斗起来,他以木棍对双剑,镇服了两个强贼。并借神鬼之说,唬住了恶霸与众人,以“母为谷神化身,己为谷神之子”之说,变羞耻为敬奉,cao控反转玄机,演绎策谋,竟成化腐朽为神奇的智举。

    王栩见民众信奉谷神之说,便即刻脱掉了外罩麻衣,露出崭新的华锦绸服,依然是壮士打扮,分明显示为英武雄豪,大有其父之态。人们更相信他为谷神之子,当是如此俊美英卓,获得了众人的倾慕之誉,也就不敢随意胡猜瞎讲了,分明得到前所未有的尊敬。王栩便帮母亲去认了外祖母,与王家人解除了隔阂,从此也得到了王家众人的尊重,使这个被赶出家门的闺女,重新得到娘家温暖,自是照顾体贴无虞。这也为王栩继续遵师傅嘱咐,放心去到外地游学,创造了有利条件。否则,尚有“父母在,不远游”的信条束缚,若不陪伴在母亲身边,却会被世人看作是不孝叛逆,如同那吴起一般,遭到师生同窗的歧视对待。这些实际困难,对于王栩来说,也是忠孝难于两全之事。

    母亲看他已经过二十岁了,自成富有之家,本事非凡,不愁没人看上,曾想给他说房媳妇,也好成家过活,留后人承继家业,却是做母亲的暗自心思。王栩却有他的想法,皆因志愿未酬,不欲成家受到拖累,总是以未完成师傅嘱托,还不曾找到父亲的家人为由,说是不能认祖归宗,何以成家立业。再有便言说,以母家王姓立世,后继难改,总归不是光彩之事,死后也难于入王家祖坟,这也是个不小隐忧。若是能寻到祖源,还是要去认祖归宗为宜,不愿给自己留下遗憾。其母亲听后无奈,也就不再强求,任由他自己选择道路,如同当年对其父亲一样,也或可成为名载青史的大能之才,还真是个思想开通,性情豁达的不凡女人。

    其实这时王栩,早已有了游访目标,也是他曾到邺城中,去给母亲换取钱币时,本是个水路皆通的城垣,靠着漳河岸边,人口众多,游人密集,南来北往,四方消息灵通。便常打听各路信息,看附近有无高能之人,去寻访拜师学艺,却听人说西面太行山中,有座“广阳山”。曾是当年老子李耳修道讲学之地,至今有道学高人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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