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宗正寺走出来的千古一帝_第五百零七章:明争暗斗,万事皆休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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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百零七章:明争暗斗,万事皆休 (第1/2页)

    【已修改。】

    卯时过半。

    旭日渐东升,朝霞初映空。

    皇宫腹地太极宫太极殿内。

    正德帝满是威仪地端坐于上首龙椅之上。

    目光略显漠然地缓缓扫过下方一众垂首而立的文武百官。

    “白莲教祸乱之事。”

    “众爱卿可有何良见?”

    正德帝略显清冷的声音渐渐响彻于偌大的太极殿内。

    数十息后。

    萦绕于太极殿内的绕梁余音渐渐消散殆尽。

    偌大的太极殿亦因此而再度陷入一种落针可闻般的nongnong死寂之中。

    往日里近乎无不能言善辩的一众文武朝臣此时宛如一座座冰冷雕塑般。

    无不一动不动地垂首立身于原地。

    俨然一副眼观鼻、鼻观心的姿态。

    全无一丝一毫出列与君奏对之意。

    见此情形。

    正德帝眉头不由得微不可察地轻皱一瞬。

    眼角余光更是不经意间自太子许雍身上一掠而过。

    短短数息过后。

    正德帝目光中的漠然之色便已彻底消失殆尽。

    取而代之的则是些许令人不敢直视的冰冷之色。

    “白莲教祸乱之事。”

    “众爱卿皆无良见?”

    正德帝目光稍显冰冷地再度缓缓扫过下方一众垂首而立的文武朝臣。

    随即毫不遮掩内心不满之意地再度开口问道。

    闻及此言。

    原本宛如一座座冰冷雕塑般立身于原地一动不动的满堂文武中瞬间出现些许躁动。

    许是因顾忌太子许雍先前的‘珠玉在前’。

    又许是因心中另有他顾。

    自正德帝话音落罢后。

    原本万宛如一座座冰冷雕塑般立身于原地一动不动的满堂文武中虽躁动不断。

    但却迟迟未曾有一人主动出列做那出头之鸟。

    见此情形。

    正德帝目光中的冰冷之意不由得悄然浓郁数分。

    然而不待正德帝再度开口。

    就在萦绕于太极殿内的绕梁余音即将再度消散殆尽之际。

    一道身着绯红色官袍的身影忽然自文官队列中大步走出。

    其方一自文官队列中大步走出。

    顷刻间便引来满堂的目光加身。

    原本稍显嘈杂的太极殿亦因此人突然之举。

    而再度陷入一种落针可闻般的nongnong死寂之中。

    甚至于就连自进入太极殿后便始终一言不发的晋王许镇。

    在身后细微嘈杂之声于顷刻间便消失殆尽后。

    亦是不由得微微侧身朝着身后望去。

    一望之下。

    目之所及。

    赫然可见一道身着淡紫色官袍手持笏板的身影此时已然自文官队列中大步走出。

    待目光透过层层官吏身影彻底看清那道身着淡紫色官袍手持笏板的身影具体样貌后。

    许镇原本面无表情的脸上不由得闪过一抹微不可察的异色。

    那道身着淡紫色官袍手持笏板自文官队列中大步而出的身影不是旁人。

    赫然正是昨夜里方暗中拜访过许镇的工部右侍郎陈忠泽。

    且昨夜里陈忠泽并非是以工部右侍郎这一身份拜访许镇。

    而是以颍川陈氏当代族长这一身份携嫡长子一同暗中登门拜访。

    陈忠泽昨夜登门所为何事。

    许镇心中自是格外地清楚。

    而在昨夜的一番促膝长谈中。

    出于谨慎考虑的许镇虽未能应允过陈忠泽哪怕只言片语。

    但心中却早已将颍川陈氏划入日后或可为许奕助力之列。

    只待日后细细观察数月时间。

    许镇便会择机再度与陈忠泽促膝长谈一番。

    然而。

    许镇万万未曾料到。

    颍川陈氏押宝许奕之心竟会如此坚决。

    许镇心中一时间亦是不由得因此而感慨万千。

    ......

    ......

    皇宫腹地。

    太极宫太极殿内。

    就在许镇心中不由得感慨万千之际。

    身着淡紫色官袍手持笏板自文官队列中大步而出的工部右侍郎陈忠泽。

    此时已然迎着满堂目光大步行至上首御案五步外。

    “启禀陛下。”

    “以臣之拙见。”

    “白莲教此番之所以能够自汝南郡内快速聚拢起数十万叛军。”

    “其核心缘故无外乎三点。”

    工部右侍郎陈忠泽止步于上首御案五步外。

    随即面朝端坐于上首龙椅之上的正德帝深深俯身拱手行礼道。

    “今日朝会之上。”

    “陈爱卿无须再执大礼。”

    正德帝略显冰冷的目光再度掠过下方一众垂手而立的文武朝臣。

    最终不徐不疾地落于立身于御案五步外执大礼相拜的工部右侍郎陈忠泽身上。

    “臣,谢陛下隆恩。”

    陈忠泽闻言不慌不忙地直起身来。

    随即再度面朝正德帝俯身拱手执一谢礼。

    “陈爱卿方才所言核心缘故不外乎三点。”

    “不知具体都是哪三点?”

    “陈爱卿且细细道来。”

    正德帝微微点了点头,随即不徐不疾地开口问道。

    “回陛下问。”

    “以臣之拙见。”

    “白莲教此番之所以能够自汝南郡境内快速聚拢起数十万叛军。”

    “其核心缘故便在于汝南郡境内岌岌可危的黄河水道。”

    “据臣所知。”

    “自去年冬季以来。”

    “颍川、汝南、东郡、济阴等中原数郡内便相继又有流言传出。”

    “而此流言则赫然为黄河极有可能将于今年改道。”

    “此流言一经传出便快速地自颍川、汝南、东郡、济阴等中原数郡传播开来。”

    “且此流言历经大半年之久非但未有丝毫减弱趋势,反而逐渐呈愈演愈烈状。”

    “今年自进入夏季以来。”

    “颍川、汝南、东郡、济阴等中原数郡的降雨量相较于往年足足翻了两三倍之多。”

    “再加上近些年来颍川、汝南、东郡、济阴等中原数郡的地方官吏。”

    “因财政、人手亦或者贪腐、渎职等种种缘故,疏于清理黄河水道。”

    “从而使得颍川、汝南、东郡、济阴等中原数郡境内的黄河水位连年上涨。”

    “而这无疑使得颍川、汝南、东郡、济阴等中原数郡百姓心中的恐慌之意愈甚。”

    “从而导致黄河即将于今年改道这一传言愈发地深入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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