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限轮回学院_第一千六十六章 密谋19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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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千六十六章 密谋19 (第3/6页)

次拜访了那两个姑娘的缘故的话。

    因为我知道。或者我想我知道。什么是对的。什么是错的。这样我就可以只做对的事而避免错的。但是。不久我就发现我正在做的事情其难度远远大于我的想象。

    当我小心翼翼地避免放一个错误的时候,另一个却又莫名其妙地出现了。习惯利用了一时的疏忽。偏好对于离职来说有时候太强大了。

    最后。我得出了一个理论。光是嘴巴上觉得完美的品德对我们是有益的。还不足以放置过失的产生。坏的习惯必须被打破。好的习惯必须建立。

    如果我们整天满耳朵都是别人对我们的议论,如果我们甚至去推测别人心里对于我们的想法,那么,即使最坚强的人也将不能幸免于难!

    因为其他人,只有在他们强于我们的情况下,才能容许我们在他们身边生活;如果我们超过了他们,如果我们哪怕仅仅是想要超过他们,他们就会不能容忍我们!

    总之,让我们以一种难得糊涂的精神和他们相处,对于他们关于我们的所有议论,赞扬,谴责,希望和期待都充耳不闻,连想也不去想。

    这的确是个大问题。平介目前算是已经逐渐适应了这种异常状态。从表面上看,直子也已经接受了这个事实。

    但是,让其他人也接受这种状态是不太现实的。她一定会被看成精神病患者不说,弄不好连自己也要享受这种待遇。

    假使他们能够证明这是附体,到时候也一定会招来一群好奇的媒体和爱凑热闹的人。很明显,他们那时的生活将会一团糟。

    如果同时也在监视着他或至少能够监视他,那信任他还是比较容易的,信任远方的谁甚至也是可能的,但若呆在洞里,即在另一个天地里完全信赖外面的谁,我认为,这是不可能的。

    然而这种疑虑根本没有必要,试想,当我下洞期间以及下洞之后,无数生活中的偶然事件都可能阻碍这位信得过的他履行自己的职责。

    他碰到的最小的障碍也会给我带来无法估量的后果,仅仅考虑到这一点就足够了。不,总而言之,我根本就不必抱怨我独自一个,没有谁可以信赖。

    “我遇到的事情,”k接着说,他比刚才平静多了,同时注意观察站在第一排的那些人的脸部表情,这使他讲话时有点分心,“我遇到的事情只是一个孤立的例子。

    就其本身来说没什么了不起,尤其是因为我根本不把它当一回事;然而,它却代表着一种错误的政策,这种政策也是针对着其他许多人的。

    我正是为了这些人的利益才在这里表明立场,我并不是为了自己。”

    为什么?难道人们当真相信会胜利?不。难道真的不为将要受到的惩罚苦恼?当然苦恼。难道真的不想为了自己的家庭保全住性命?想保全!

    当时说不定有成干的人在为这些问题所苦,在认真地暗自思考活命的可能性。至于那些从前的少年犯,他们更是有完全合法的理由出去的。

    但是,当时这一小块土地上的温度已经升高到这样一个程度,即使还不能对人们的灵魂进行完全再熔铸,至少也足以使它的表面得到重新熔铸了。

    因此,那些过于低级的规律――“生命只有一次”,存在决定意识,贪生怕死会使人变得怯懦等等,在这短短的时间内,在这块有限的土地上,就统统失去了作用。

    用这种态度你就别想摆脱他们,只有对他们保持一定程度的严厉,你才有办法约束他们,或者可能性更大,而且更适当的是,可以促使他们感到自己的处境十分难堪,最后溜之大吉。

    这所学校不像是一个可以久居的安乐窝,唔,无论如何不会长久呆下去的;但是,如果助手们走了,只有他们两个人安安静静地占用这间屋子。

    他们就不会去注意那许多欠缺之处了;现在助手们变得一天比一天放肆,好像因为弗丽达在场他们就受到了鼓励似的,而且希望k不至于像在别的场合下那样严厉地对待他们,难道这一点她也没有注意到吗?

    因此我们生活中的所有荒唐现象,特别是最荒唐的现象都可以解释。当然这还不够――真是天大的笑话,但为了回避那些令人难堪的问题这也足够了。

    天狗重又被当作例子:他们并不像我们当初想的那么傲慢,不如说,他们特别需要同伴,只要试着设身处地地为他们想一想,就能理解这一点。

    他们必须使别的狗谅解自己的生存方式,至少也得让别的狗别注意它,忘掉它,如果不能公开做这些――这违背沉默的义务,那就设法换一种方式。正像我听说的,他们正在这样做,采用的方式是令人几乎难以忍受的夸夸其谈。

    不够,现在一件事情都还没有完成,就马上开始有人内讧了,原因是因为这个影子一直藏头露尾,明显的是不想要负责任的样子,再加上他出的那些任务。

    就是把脏活累活都给了其他人来做,大家又不是他儿子或者他亲爹,为什么要去做这种危险的事情?

    人家告诉我们,实际上没有人对我们提出过什么控诉,因此也还没有哪个部门受理过这件事,所以就信使个人而论――如果没有任何其他问题的话,――他是有权宽恕阿玛丽亚对他的侮辱的。

    当然,所有这些,都不可能起什么决定性作用,不过是个形式罢了,除了形式以外,再也变不出什么花样来,可是爸爸却会因此高兴起来,还可以阻止那群官吏再去折磨他,这样我们也就心满意足了。

    首先,自然要找到那个信使。当我把我这个计划告诉爸爸的时候,开头他听了很生气,说实在的,他已经变得十分固执,一个理由是,他坚决认为――这是在他生病时候发生的。

    ――是我们拖了他的后腿,结果才功亏一篑,先是我们不给他钱,接着是逼着他躺在床上;另一个原因是,他已经完全不能理解任何新的主意了。

    或者根本就没有原因。他们纯粹是为了这样做而这样做,已经杀人成性了。只有一个叫萨阿韦德拉①的西班牙战士能够逃脱这样的厄运。

    他的所作所为很多年后都会留在那些人的记忆中,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获得自由。不过主人从来没有打过他,也没有叫人打他,甚至没骂过他。

    他做的那些事情,哪怕是其中最小的事,我们都完全有理由担心他挨打。他也多次担心自己会挨打。

    如果不是时间不够,我现在就可以给你们讲讲这位战士的事迹,肯定会比我的经历更有意思。

    ――噢,艾萨克在处理事情的时候,现在想得比较快了,他可以说不了。

    如果他卖他们电线杆,当然他口袋里会多几块钱;可是这样他就没有什么木材了,而这是得不偿失的。那负责的工程师自己过来要求了,但艾萨克拒绝了。

    他想,我累啦,也许我的判断力不行了,不过我的责任是炸桥,在完成这个任务之前,我不能拿自己作无谓的冒险。

    当然,放过必须抓住的机会有时候吏危险,但是我直听其自然,让事态自己发展。要是真象吉普赛人说的,大家都指望我杀掉巴勃罗,那我就应该杀了他。

    但我一点也摸不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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