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4】亲爱:你是我的全世界 (第2/3页)
摇头,“祁先生,要知道您太太现在体虚的厉害,她的身体一直处于亚健康状态,发烧只能在体内持续低烧,不升温度也是身体太差的原因。” “能用药吗?” “不能。”伊卡摇头,“她需要靠自己的抵抗力来强撑一天,一天过后低烧依旧不退,即便对身体有损,她也必须用药治疗,不然持续低烧两天将有生命危险。” “好,我知道了。” “祁先生,可否请问您,您的妻子是早年有肾脏病的病史吗?” “她做过换肾手术。” “原来是这样。”伊卡了然后皱眉。 “怎么了?” “对自闭症具有简单治愈的刺激性药物,也就是您太太之前服用的镇定药剂,对肾脏造成的负担有些重。”看着祁邵珩,伊卡继续向他解释,“这些,也是造成她体虚的原因,以后的治愈过程中,也许她会频繁出现晕倒的现象,到时候,您没有必要担心,这都是自然的现象。” 祁邵珩沉默,没有说话。 伊卡望着在*上处于深度昏迷中的女孩子,很难想象她之前一个人是怎么渡过病发的这些深夜的。 他一直以为这位年轻的祁太太仅仅是个先天性自闭症的心理疾病患者,却在一次次对她的身体检查后,发现她身上存在的旧疾和旧伤。 “祁先生,对您妻子所做的最新的身体全方位检查报告您看过吗?” “看过。”祁邵珩的嗓音有些沙哑。 “您太太身上有旧伤,左小腿和左臂的股肱骨处曾经有粉碎性骨折的痕迹,现在的伤势虽然完全愈合,但是对她的身体还是造成了不小的影响。”二十出头的年纪,到底受了多少折磨才把原本健康的身体毁成这样? 祁邵珩哑着嗓子继续问,“左手不受控制的颤抖和这些有关系吗?” “是的,应该和她之前的左肱骨粉碎骨折有关。” “这些伤势愈合后的后遗症会持续多久?” “这个很难说祁先生,毕竟每个人的身体素质和身体状况都不一样。”中年法国医生并不想将最坏的结果告诉祁邵珩。 祁太太身上的伤势虽然通过检查还能看出痕迹,但是已经完全愈合了,至于,伤势后的后遗症会持续多久,伊卡不想说出来,因为很有可能是要跟随患者一辈子。 “阴雨天,和天寒的时候还是要帮她用热水多敷一敷。” “好。” “如果明天的这个时候,祁太太还没有退烧,请您给我打电话。”想了想,伊卡继续问,“最近的饮食状况还好吗?” “还可以,开始在吃一些清淡的东西了。” “那就好。” “不用太担心,祁太太没有严重的疾病在身,只是她的身体需要好好调理,生理上的和心理上的,都会慢慢好起来的。” 祁邵珩送法国医生出门,致谢,“谢谢您了。” “不客气。” 送走了医生,祁邵珩回到二楼的卧室,就在*边守着以濛,看着她在低烧中昏迷地轻吟。 平日里,他看她的脸色就知道她也有难受的时候,只是碍于他在她身边,完全都在极力地压制。 只有在陷入无意识的昏迷和的时候,她才会没有顾及地轻吟出声。 “阿濛......” 他轻唤她的名字,握着她的手让她感受到他的存在,嗓音压抑,沉闷,饱含了太多难诉的心绪。 看到唇舌干裂的厉害,按照医生的叮嘱,祁邵珩每隔半个小时就给她喂一次水。 “张嘴,喝水了。” 即便是低烧昏迷中,听到祁邵珩的声音,在以濛浅显的意识里,是信赖,让她一次一次地很配合他地张嘴。 “冷……” “冷?”祁邵珩抱着以濛,感受到鹅绒被下她蜷缩在一起不停地颤抖的身体。 重新再拿了一*被子盖在她的身上。 “还冷么?”他问她。 双手合十在胸前,被子下以濛颤抖着像是已经完全失去了意识。 室内的温度已经被祁邵珩调的很高,可低烧中的以濛还是不停呢喃着‘冷’,别无他法,祁邵珩只好换了棉质的舒适的居家服,和以濛一起躺在薄被下,将他病痛中的妻子揽进了怀里,紧紧地抱着。 用自己身上的体温温暖着她。 低烧中的以濛,除去手脚冰冷,浑身都是烫的,可就算这样以濛还是嘴唇颤抖着冷得厉害。 五月天,春日的法国已经很温暖了,室内的温度被调的很高,在这样后的鹅绒被下抱着以濛有些热得过分。 可现在的祁邵珩已经顾不得其他,只想让现在的以濛减缓一些病痛。 一直到以濛在他的怀里不再颤抖,开始渐渐地有发汗的迹象,祁邵珩才安下心来。紧蹙的眉宇松开,脸色也不再惨白,舒缓的神态让他看得出她是睡熟了。 很轻松的,没有任何负担地进入了睡眠。 松开环抱着她的手臂,起身下*,祁邵珩又喂了一次温水给她才安心给她压好背角,想要离开。 站起身,正要走,却感觉到了身后的牵制力,虽然微弱,但是还是很清晰地感觉到了有人在身后用手轻轻扯住了他的衣角。 “祁邵珩……”昏沉中的人呢喃。 “阿濛?”他以为她醒了,俯下身将她的长发撩开,露出一张憔悴又苍白的脸。 “祁邵珩……” *上的人依旧处于昏迷中,完全是无意识的轻唤,让祁邵珩蓦然一惊。 原来,她一直都知道是他陪在她的身边。 俯下身,将耳畔贴在她苍白的唇上,听她无意识的呢喃。 “祁邵珩,我的小兔子……” 沙哑的女音很低,烧的昏迷的人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小兔子? 想了想,祁邵珩立刻就明白了过来,原来,她是想要她的抱枕了。 以前买来给她,留在怡庄,她一开始还不是很喜欢,后来时间久了,常被她抱在怀里。便生了依赖感。 在祁邵珩眼里,阿濛一直都是个缺乏安全感的孩子,每次睡熟了总是身体蜷缩着怀里紧紧地抱着软枕。 将她露出来的手臂重新放回被子里,祁邵珩在她耳边轻哄,“等阿濛睡醒了,就能看见小兔子了。” 听了他的话,牀上的人松开了攥着他的衣角,不再梦呓着说一些昏迷中的话。 擦了擦她额头上的冷汗,祁邵珩这才转身出了卧室。 书房。 早上七点,不停地有工作的电话从法国这处住处的座机电话打来,低头看了一眼手腕上的手表,以濛安静下来睡熟不过才十分钟。 不断的电话声让祁邵珩蹙眉,伸手直接将电话线拔了下来,扔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