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体:大 中 小
护眼
关灯
上一章
目录
下一页
【006】繁华错落,只有他能安她的心 (第1/2页)
深夜。【】 以濛还是一个人坐在窗前,她靠在摇椅上,放佛已经睡了,又仿佛醒着。 昏昏沉沉中,她感觉到有人轻触她的脸,温暖的手指,她缱绻的很多次午夜梦回都想要碰触。 是梦吧。 她想。 祁邵珩将睡熟的以濛抱起来,欲要将她放在牀上。 温暖的怀抱是以濛所眷恋的,睡梦中,她感觉到就要离开这个怀抱,躺在牀上的时候,伸手握住了他的手指。 紧紧地,放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祁邵珩用另一只手扶开她额前的碎发,却听她喃喃出一个名字,“之诺......” 牀边人的手骤然抽回,直接离开了她的卧室。 祁邵珩站在卧室门口,很久很久,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在暗沉的夜色中发出一抹孤寂清冷的光华。 宁静的卧室内,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牀上的人睡得前所未有的平静和安宁,仿佛只有在梦里,她内心承担的巨大负荷才可以完全放下。 梦里,她的父亲,年幼的之诺都不会死。 以濛梦见,她幼年从外面回家的时候,父亲和之诺在那棵香樟树下,冲她招手,叫她,“濛濛,濛濛。” 他们的笑容那么温暖。 夕阳西下,她努力得奔跑,为了那触手可及的温暖。 可是,她为什么这么冷? 好冷!好冷! 像是走在了冰天雪地里,她抱着自己的双臂瑟缩个不停。 “冷,好冷......”蹙着眉,睡梦中她不安的呢喃。 “阿濛。”有人唤她。 是谁的怀抱这么温暖? 又是谁的吻,如此温柔? 随着病情加重,已经很久没有睡过觉的人,在这样的缱绻的怀抱里沉沉睡去。 翌日清晨。 祁向珊起牀后上三楼没有看到以濛,疑惑地下楼却看到了不可思议的一幕,面无表情的以濛像是没有生病一样,她在神情平静,但是这平静又带着某种让人难以相信的诡异成分。 以濛接下了苏佳慧手中为她挑选的订婚宴的礼服。 祁向珊,在苏佳慧走远后,坐在沙发上抓着她焦急的问,“以濛,你到底在想什么,这荒唐的订婚宴你真的要参加?” “这是你的礼服,向珊。” 将苏佳慧准备的另一件衣服给了向珊,以濛像是根本就听不到向珊说的话,眼瞳是麻木的极致暗淡。 “以濛!” “以濛!” “......” 向珊在后面叫她,可看见头也不回的默默地一个台阶一个台阶上楼的人,向珊放弃了,她知道她的病似乎又加重了。 听不见,外界的声音,她已经完全拒绝了和外界的交流。 以濛一个台阶一个台阶的上,眼神中一片空茫,直到低着头看到迎面的黑色鞋子,她微微愣了一下。 将手里的袋子攥紧,差点撞上他,她漠然地说了句,“抱歉。” 她躲避似得向左让了让,连头也不抬,不看迎面的他。祁邵珩知道,因为她眼里没有他,心里,更没有吧。 迎面相见,却擦肩而过,像是陌路人一样。昔日夫妻,相顾无言? 她看不见他的存在。 多讽刺! 祁邵珩沉默着,没有回答她,面无表情的下楼,以濛怔了怔,继续上楼而去,脸色苍白,手里的装着礼服的袋子却被她撕扯了一大块。 楼下的向珊不经意间刚好看到这一幕,有些惊诧。 以濛肯主动和祁邵珩说话,病情加重如此的她,听不见任何人说话,完全忽视任何人的她,竟然注意得到她四叔的存在。 向珊想到曾经以濛在莲市的长时期读书,喟叹一口气,这两人的关系一定很好。 不然,如此病重的她,现在唯独主动开口说话的人除了之诺就只有刚才的祁邵珩了。 卧室里。 以濛关上房门,暗沉的眼眸中突然浮现出戾色,拿出剪刀她将苏佳慧给她准备的所谓订婚宴会的礼服,一刀,一刀,全都剪碎了。 细碎的白纱蕾丝掉满了地毯,一层一层的蕾丝像是包裹伤口的白色绷带,可是伤口太多了,是包裹不完的。 以濛一边将礼服一剪刀一剪刀地剪碎,一边想到曾经苏佳慧的话。 ...... “以濛,只要你暂且答应和顾家的联姻,宁之诺住院的所有治疗费用我完全可以出。” “母亲,想要钱总是有办法的,我可以去......” “
上一章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