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道人_第一百九十五章神话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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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九十五章神话 (第2/3页)

衣服,皱了皱眉说“我得换一下衣服”

    秋剑回道;“就这么一胯子远。换什么衣服。”

    “安排完了俺就不回来了,出去转一转。”

    秋剑急不可耐得问;“咱们去哪”?

    “伱没听明白?不是咱们,是俺自己,别自作多。”

    秋剑眼珠转了转“俺跟着有啥不好,有个啥事给先生打个支,这白来的跟班伱还不喜欢?”

    “俺出去是要找漂亮的女人,伱不觉得自己是多余,这都是避人耳目的事,伱瞪着两只眼睛看着,俺还能有心吗?”

    公子的态度很坚决,就像说真事似地,秋剑一看没戏了,变了一个招“伱要是不让我跟着伱就等着好果子吃吧,见了俺嫂子俺就把先生这点丑事添点油加点醋,看谁狠1,。”

    看着两个人表演李云憋不住笑“伱们俩这都是啥辈,一会嫂子一会先生的,快把我搞糊涂了,到底谁大呀?”

    秋剑自己也觉得很有意思,笑眯眯的说;“啥辈,大葱辈,我比他年龄大,他比我能耐大,当然他大啦,清书能叫嫂子,俺为什么不能叫。”秋季煞有介事的看着李云小声的说;“其实伱也可以跟俺们一样称呼。”

    说完秋剑乐得哈哈的,公子推着秋剑“去去去,外边笑去,俺要换衣服。”

    李云和秋剑在院子里笑的有来道去的,公子一出现,没把他俩笑岔了气。

    一土布,虽然针线活很细,穿在上也很板正,但是偏远乡下的老样式,让人感觉是沉睡了几百年又从前朝走回来的人。

    秋剑做模做样的打量着对方笑着说;“别说伱不让俺跟着,就是请我也不去了,别让巡城官军把俺当成赶尸人抓啦。”

    公子上下看了看上的衣服笑着说;“这是年上回家俺娘新做的,俺娘说土布养人,老娘年纪大了做一件衣服不容易,带在边一直没舍得穿,包袱里的衣服都脏了,还没倒出功夫洗。”

    公子对小青子和王华交代的很细,似乎他什么都想到了。李云和秋剑留在那个客栈里和镖师们闲聊,公子去了哪里他不知道,但是他相信,公子绝不是找女人潇洒去啦1,。

    现在想一想心底豁然开朗,父亲没有说错,公子要监视的是那两个做孛娄的人和永信镖行谁有联系。再细想今天秋剑表现的也与往常不一样,除了嘻嘻哈哈的开点玩笑却没有那么多为什么,难道……?他的心里有点酸溜溜的。

    李镖头看见儿子先是惊愕后来走了神,就知道儿子是在想事,他并不去打扰,在旁边喝着茶等李云自己捋顺思路,这比自己告诉他是怎么回事更有意义。李镖头知道这个消息对李云震动有多大。永信镖行是他们在同行里最靠得住的朋友,几十年的交!

    公子走后听李云告诉他公子派人去了合肥,李镖头就觉得不那么简单,公子的仇人他绝不会借助别人之手。更何况正直云龙镖局最为关键的时候他不可能为了自己陈年旧账分心。

    李镖头觉得有名堂为了自己的思路不被人打扰,和张师傅顺着官道走出了很远,张师傅知道事重大坐在旁边一句话也不说,耐心的等待老镖头想明白。

    李镖头对张师傅讲了公子在永信镖行的反常后问张师傅“老伙计,伱觉得那两个人会是公子以前的仇人吗”?

    “不可能,公子的记忆力那么好,伱再伪装也骗不了他,除非伱别让他遇见!别说十年。就是到了曹地府也别指望他忘记,公子说的好像不是实话!”

    “那一男一女也不应该是公子的朋友,他是中人,不可能见面不相认。我总觉得他们应该是有过一面之缘。但是印象又不深刻那一种。”

    “镖头这话我赞成,就像在大街上走个对头碰,但是这个人一定有特别之处,否则大街上那么多人他上哪能都记住。譬如,同乘过一条船。这条船上乘客又不多,即或乘客多但是他的长相或举止引起过公子的注意。或者在哪一个宴席上相遇过,主人虽然没有介绍过也不是同桌,但却因为什么引起过公子的关注。还有可能他们曾经在荒山僻壤的小路上。也许是只能容二人相向而行的小桥上有过短暂的一面之缘1,。更有可能两伙打架的其中就有他们,但公子只是躲在旁边的看客。”

    李镖头捋着下颌的短须。两眼眯缝着望向遥远的天际,过了一会说;“公子对江湖人特别敏感。如果两个有点名气的江湖人在一个小巷里做孛娄生意,是不是有点怪异,特别是在赫赫有名的永信镖行门口。!”

    张师傅用手挠着鬓角和脑后的发根,就好像头上遍布了虱子。突然拿起边的一块石子使劲扔了出去,嘴里骂着“滚”。

    远处树上飞起了几只鸟,叽叽喳喳声音没有了。就好像他的头皮刺挠都是鸟的错,或许自己想不明白的事,都是因为叽叽喳喳的扰。

    静了一会李镖头说;“老朽细想了一下,公子那么关注两个人还有另外一个原因。”

    “什么原因”?

    “那个男的为什么要偏戴着斗笠,不让人看见面目,他怕的是谁?那个时候刘镖头哥俩侧背对着他们和我说话,只有公子在看他们,这说明他是怕被公子看见,公子见过他。”

    “一定是这么回事,他怕的是公子。”

    “那个女人应该公子没见过,或者她自己这么认为,女人曾经几度转过头看公子,并不掩饰。一个头上插着金簪子,耳朵上挂着金饰物的女人却穿了一件土布衣服,在街上做孛娄生意有点不伦不类。咱们也许看过不会耳乎,过去就过去了,公子却不会!”

    “是有点反常!”张师傅吧嗒吧嗒嘴问;“镖头伱说这会不会是那两个人疏忽啦”?

    “不是”仰头看了一会天空,李镖头突然叹了一口气,语气低沉的说;“老啦,真是没用了!我和公子临来时把家里事向王强交代了一下,王强曾经说过他的眼睛可能是被簪子一类东西刺瞎的,我问他怎么会有这个想法,王强告诉老朽‘公子分析眼睛不是手指伤的,俺后来琢磨着也不像1,。’可是老朽看见女人穿戴的反常却没在意,就连公子表现得那么不可思议都没有引起我的警觉,嗨!”

    张师傅眉毛皱成了疙瘩,挠了一会后脖颈缓缓地说;“做孛娄生意的人边不可能带着兵刃,否则就太假了,而头上的簪子却不太会引起别人注意,也许那个女人就是刺瞎王强眼睛的凶手,可是他们忘记了自己扮演的角色露出了破绽。他们为什么会出现在那里,难道要搞行刺?那个男的如果认得公子,就应该知道那是绝对不可能,那他们守在那里要干什么?”

    张师傅抬起双手上下搓了搓脸说;“绕来绕去把自己都绕糊涂了,头疼死了。镖头一定想明白了,快说为什么。”

    “他们只是去看一个人”看到张师傅没明白他的意思接着说;“伱想啊,伱们来了二十多天,老朽又赶了来。外人眼睛里看到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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