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话：伤物语 (第2/5页)

右手，“牧野游鸿，我倒是可以帮你一把……”

    青年的右臂闪着微微的红光。

    “我的回合！”

    很关键的抽卡。

    “在那之前，我想问舞酱一个问题……”牧野看手卡后，说一句。

    “你的遗言么？你尽管说好了？”

    “你经历过的最惨痛的一次决斗，是什么时候？”

    牧野不说话了，等待答案。

    孔雀舞久久不语。路遥也不敢插话。只有地缚神的呼噜声在耳边缠绕。

    “你听说过一个叫做城之内克也的人吗？”

    孔雀舞说了一个人尽皆知的名字。

    “啊……”牧野虽然把决斗记忆丢了，可是在这个决斗城市，决斗的话题从未听过，关于各类决斗的信息还是很快地填入他的脑海，“听说过，传说中的决斗者呢！武藤游戏的挚友，贝卡斯排名第三位的超强决斗者！”

    “强？那家伙就一半拉白痴……”路遥终于笑了。

    “也许吧。城之内就是那种莫名其妙的不会失败的人呢……”孔雀舞带着回忆的语气说。

    “据说您不是打败了他吗？”牧野奇怪，“在决斗者王国，你虽被城之内意外打败，但之后您在美国一雪前耻……”

    “根本没有！”

    孔雀舞语调抬高八个度。“根本没有……我决斗胜利了，可是输了整个人格……”

    楼顶上。

    “孔雀舞在动摇……”博野右手的蜘蛛印记时明时暗。

    神谕也看得出。蜘蛛的持有人似乎在心里挣扎。

    “那又如何？”

    “作为暗印者，应该是抛却感情，献出自己的一切……”博野说到一半。

    “你就愿意献出一切么？”冰鉴打断博野的话，“包括理奈？”

    “什么？！”

    博野对冰鉴说出这个名字很惊讶。“你把她怎么样了！”

    “没有……她现在很好……”

    冰鉴摇头示意自己没有把她口中的那个人怎么样。

    神谕听出来了。那个人对博野很重要。

    “这个……当初的资料里面却没有呢……博野，看来你也有牵挂着的人呢。”神谕说。

    “费尽心思才找出你的资料呢……不过，找到这位女孩确实意外。”

    “是的，我很担心她，所以在有空的时候都会过去。”

    “情报说，那个女孩是两个月前才送来的，可是病情恶化很严重啊……”冰鉴故意刺痛对手。

    “哼，你们懂得什么！”

    博野手掌推出，示意使用地缚神进攻。

    “慢着！”神谕喊停。

    “想留下什么遗言？”

    “你还是把话说清楚吧，我不想在我对手心神不宁的时候打败他呢。”神谕很想听听博野的故事，但嘴上仍占便宜。

    “什么都被你们知晓了，也没什么。”博野开始点点说出，“其实，我以前是雇佣兵，没错，就是佣兵，一群没人理会死活的人。那时我在奥斯辛·奥布莱恩手下做事，只为换取金钱度日。”

    “请报上没有说你是什么时候开始干这行的呢……”冰鉴手指点着脑袋说。

    “从0岁开始！”博野道出身世，“其实我就是一个孤儿，被一之赖先生收养。但从那时起，我就被送入雇佣兵学校，从小在那里长大。”

    “没有童年的人……”神谕眼睛里也打着泪珠。她对博野的故事深有同感。

    “后来一之赖被人刺杀了，为了复仇，我投靠了最大的佣兵军团，借着那里的武器复仇。虽然一之赖对我没什么好感，但毕竟还是他把我从死神手里救下来的，我也得感恩。”

    “之后？”

    “后来我也知道我所在的组织是个邪恶组织，所以在欧布莱恩打进来的时候，我选择了接应他们，又亲手把我所在之地葬送。”

    “据说奥布莱恩是个好人，传言他和游城先生很要好呢……”冰鉴说。

    “是的。所以后来游城十代有一样东西要送到决斗学院，首先想到了奥布莱恩。”

    “东西？难道是……”

    “没错，是那个卡组……据说隐藏了毁灭世界的能源。”

    “我记得牧野说过，你和他是在医院相识的？”

    “嗯，那时理奈被送到了童实野医院。那个小子，把他所有的积蓄都给了我垫药费……”

    “或许是你误解了呢……牧野对我说，当时你……嗯，怎么说呢，当时他是拿钱准备去赔偿他在火马店砸烂的东西的，恰好你撞见了，你以为他是来捐款的，所以他也不好意思说不是……”神谕觉得很尴尬。

    “哦？”博野轻笑，“那是我自作多情了……阴差阳错的认识他，也是缘分。当时就觉得他很可靠，所以和他结为朋友。这也仅仅是当时的直觉而已，不过后来事实证明，他是个好孩子。”

    “你自己堕落了，也把那个孩子拉进了火坑……”冰鉴脸色不好。

    “你是指他失忆吗？这是个意外……”

    “无论如何，你都是把他害了！而且，你还当了帮凶！”

    “好吧。不过当时和你们押送卡组的时候，我还是站在正义这一边的呢……只不过后来我改变了想法，站在了黑暗的那边。但是那时候牧野已经失忆了，与我无关。要说原因，如果不是你要牧野参加那次活动的话，他会不会遭到袭击，不是吗？”

    冰鉴无言以对。的确那件事自己失职很大。

    ……

    “奥利哈刚？……”

    牧野听得瞪眼。

    “虽然那时与马利克的战斗是最惨痛的，但是和城之内的战斗更无法忘记……他为了唤醒我，自己把灵魂断送在奥利哈刚的结界里。”

    “没有什么人，比愿意献出生命的人更伟大的了。”路遥赞。

    “原来还有这么一段历史。”

    牧野觉得今天决斗没白打。

    “好了么？可以继续了吧……”孔雀舞提醒。

    “哦！明白。”

    孔雀舞的语气完全温和了下来。牧野觉得孔雀舞很亲切，抑或说，被孔雀舞的故事感动。

    ……

    “你和理奈的相遇，就是在那个时候后？”

    博野继续讲述。

    神谕和冰鉴发问，博野也不保留地回答。

    “是的。我被奥布莱恩派出接应游城十代。十代先生则与护送人员化装成考察队来。”

    “后来，你们被袭击了。”

    “是的。十代先生断后。我拿着东西一路奔来。”

    神谕觉得感情这种东西很飘渺：“在那么多天的日子里，你和理奈有了感情的火花么……”

    “在敌人用实体化的怪兽袭击时，是她用自己的后背，挡下了那个火球……”

    “原来她是这样重度烧伤的……”

    “没有什么人，比愿意献出生命的人更伟大的了。你应该知道，她感染很严重。我拼了很多天，才把她救出来，带来这里。”

    “这里的医疗条件的确很好，可是……没想到她的病情一路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