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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话 南宫府邸 ̄之一  (第2/3页)
竟会赠剑予弃剑?    不……不行,不对!我要问剑,我要弄清楚!    剑究竟为何而生?    「晚辈……」    「住!」叶敛才说两个字,中年人便出声打断道:「我不想知道你们的名字    ,也不想让你们知道我的名字,不需要自我介绍。」    对方如此说,叶敛只得诺诺连声。    说实的,现在要他自我介绍,当著流风、雪的面,他也不知道该用哪个名    字。    他不想骗眼前这人,却也不能在流风、雪跟前说出自己的身份。    「倭刀……」中年人面朝流风,盯著他腰间的兵器:「你是倭族人?」    流风心头一惊,右手反射性的搭上刀柄,沈声道:「是又怎样?」    「哼……我不会怎样。」中年人不屑地一笑,又坐回剑炉前的小凳,喃喃道    :「死老头……又给你料中了。」    南宫寒又料中了什么?    这句话的音量,只够站得较近的叶敛听到,但他没有多问。    中年人一转头,又注意到他的无鞘剑,淡然一笑,低声道:「我知道你是谁    了……诸葛静和君聆诗还好吗?」    叶敛心头一震 ̄他果然认识乾爹和二爹!同时也细声回道:「诸葛乾爹被仆    固怀恩派人刺杀,已经过世了。至於君二爹,我现下也在找他……」    「唉……天才军师居然死在那等乱臣贼子手下……造化弄人哪!」中年人轻    叹一声,道:「可惜,南宫老头也死了,如果他还在,大概可以知道君聆诗在哪    。现在,我也爱莫能助。有机会,再来找我罢,除了这满地的废铁,我这倒也还    有适合你的东西。」说完,他取起铁铗,夹起已烧得通红的钢条,又开始锤打,    对於身旁三人,再也不予理会。    叶敛静静的朝中年人再拱手一礼,回头道:「走吧。」    流风多瞪了那中年人一眼,才调头离开。    显然,对於他点明了自己的身份,实是狻为在意。    武圣殿前,又一次响起那千篇一律、从不间歇的声调。    叮、叮、叮……    顺著中年人所说的方向,向南走去。    终点,是落叶庭。    此处与静竹轩、霁月楼、宴燕居、寒雨楼截然不同,遍地都是褐黄的枯枝落    叶,有种乏人清扫、荒弃许久的感觉。    春风吹起,满地的落叶也拂拂舞动。    在落叶堆之中,雪眼尖,忽然发现了一块磨刀石。    她走向磨刀石,拨开覆盖的落叶,发现那块磨刀石已被劈成两半。    流风也凑上前去,看了磨刀石的断裂处,不禁哑然。    断得漂亮、断得整齐、断得一丝不苟、也断得不可思议!    两人分别拿起一块,见到地面,连一点点的刀痕也没留下。    这是怎样的落刀法?    流风细细的观察著磨刀石的断裂处,许久後才道:「切得这么好……难道是    ……长曾弥虎彻?」    「嗯,我也觉得是。」雪将磨刀石放回地上,道:「看来,那个已死的南    宫寒,便是师父的仇人。」    流风道:「那么,虎彻刀一定还在这里!」说完,回头便朝北走,势欲再回    武圣殿。    流风说走就走,一路狂奔,雪在後头连声叫唤,也是当没听见。    听著他们对话,叶敛想起件事。    他小时候看过一把和流风佩刀一样的兵刃,在段钰身上。段钰带著它前    往灵山赴战。後来,就没再看过那把刀了。    如果那把刀就是他们所说的『长曾弥虎彻』,那么,应该已不在南宫府了。    只是,叶敛当然不会说出来。    他只想到,长曾弥虎彻能将磨刀石一刀而断,断得如此乾净;箫湘烟雨剑又    是自南宫府邸而出……这南宫府邸中,还有多少神兵利器?    叶敛跟著回到武圣殿,他只是想用自己的双眼,好好去看一下罢了。    叮、叮……    在铁锤落下声中,流风直冲向武圣殿,伸手推门。    可武圣殿的大门却纹风不动!    「巴嘎!」流风回头,猛见一物在眼前直落下来,在他足旁寸许插入地面!    是烧得通红的钢条!眼前的中年人已停止了锤打,左手的大铗正缓缓放下。    「干什么?」中年人坐在凳上,盯著流风、冷冷问道。    流风喝道:「长曾弥虎彻呢?交出来!」    「不在这里了。出去吧。」中年人又夹起另一条钢条,继续锤打。    雪这时也赶到了,听了他们的对话,便道:「先生,长曾弥虎彻原是我师    门传物,三十年前遗落到了中原。家师有令,务要找到虎彻刀。如果先生有长曾    弥虎彻的下落,能否告知?」    中年人问道:「我认识你们师父?」    「这……家师不曾来过中原。」雪答道。    中年人道:「那就是不认识了。你们师父认识我?」    「只怕……也是不识。」雪再答。    中年人道:「那就好了。他不识我、我不识他,为什么我要相信长曾弥虎彻    是你们的?我不知道它的下落,知道也不会说;它也不在这儿,在也不会给。要    么,就叫你们师父自己来中原查罢。」他说完,『叮』的一响,又开始落锤。    雪还作不了声,流风性急,几个大步踏到剑炉旁,离中年人约莫八尺远近    ,手已放到刀柄上了。    中年人仍自锤打钢条,眼角也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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