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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5 大东列出一堆取暖用具 (第2/2页)
板什么时候回来?” 上次电话说很快回来,不过明显有些慢,到现在也没见踪影。 伙计回话:“就这几天吧?房产公司给最后通牒了,他得回来谈合同。” 张怕恩了一声,让他烤上四十个rou串,给方宝玉打电话:“忙完没?” 方宝玉还没说话,听筒里响起一个男人的声音:“赶紧走,我得说多少遍才行?不卖!不卖懂么?” 方宝玉说:“你说不卖,无非是价钱谈不拢,咱可以慢慢谈。” “赶紧滚蛋。”那家主人骂道。 …… 过上一会儿,方宝玉出来接电话:“看来是没戏了。” 张怕说:“出来吧,大虎烤rou。” “行,就到。”方宝玉挂上电话。 张怕收起手机,不死心的走去幸福里路口。从居民区变成工地,道路反倒是有了路灯,变明亮许多,只是没有人。 往里面看看,又转身往外看,看来看去,就是看不到刘乐在哪。心说别是回家了? 没一会儿,方宝玉从里面出来,笑着说话:“迎接我啊,真不好意思。” 张怕说:“别的不说,我得感谢你。” 方宝玉说:“咱俩是合作,没什么谁谢谁,各取所需。” 张怕说:“为什么现在看你比以前顺眼多了,越看越顺眼?” 方宝玉笑道:“一样,我也有这个感觉。” 张怕假装没听懂,惊讶道:“你也看自己不顺眼?”他刚说完话,忽然看见刘乐慢慢往这面走,瞧着腿脚稍有点儿不利索? 张怕赶忙走过去,发现衣服很脏,这是挨打了? 再看脸,很明显一个巴掌印。 张怕问:“怎么了?” 刘乐认识他,知道对自己好,看了好几眼,忽然说话:“有人打我。” 四个字说的很慢,但是肯说话了,代表遗忘、或是原谅了刚才张怕的欺骗。 张怕当然没骗他,可是刘乐认为房子被拆跟张怕有关系,那就是被骗了。 听到刘乐说话,张怕说:“带我去。” 刘乐没动地方,直着眼睛看张怕,好一会儿才说:“不去。” 张怕有点无奈,走近一步,帮他轻拍灰尘,然后说:“吃饭去。” 刘乐点头,于是一起去烤rou店吃rou。 吃rou的时候,张怕想问明白刘乐刚才经历的事情,比如去哪了,被谁打了……可刘乐什么都不说,就是专心吃rou。 方宝玉说:“别问了,吃饱了比什么都好。” 这倒也是,张怕就没再问,三个人吃的很专心。 晚上七点半的时候,宁长春打来电话:“刘乐不见了……” 张怕说:“在大虎吃烤rou。” “和你在一起啊?正想问呢。”宁长春问:“晚上怎么办?” “你应该派辆车,送去二叔家。”张怕说道。 宁长春想了想,说声好,又说一会儿见,挂断电话。 没一会儿时间,宁长春开车来到烤rou店门口,张怕结了帐,带刘乐出来。 上车后往南开,足足开了半个多小时才停下。张怕说:“这也太远了吧?” 宁长春说:“远也没办法。”开门下车,指着面前住宅楼说:“六楼,右手第一间。” 刘乐认识这里,在张怕打开车门,让他下车的时候,他是坚决不肯。 张怕试着劝了下,又伸手去拽,刘乐猛往另一边退缩不说,还大声喊叫,反正就是不肯下车。 张怕只好停手,看向宁长春:“这是一个有故事的家庭啊。” 宁长春沉默下说:“你想怎么办?” “能不能不问我?有困难找警察,你才是警察。”张怕说道。 宁长春恩了一声,抬头看眼六楼,那间屋子亮着灯,从外面看,透着很多很多的温暖。 可惜是假的,从刘乐的反应就能看出来。 宁长春想了下说:“乐子不下车,是害怕。” 张怕说:“我也看出来了。” 宁长春又说:“乐子身上其实有几道伤痕,是旧伤。” 张怕说:“什么意思?” 宁长春说:“乐子住院,医生检查伤口时说的,有几道伤疤全是旧伤,起码在一年时间以上。” 张怕面色沉下来:“楼上那个王八蛋打的?” “不知道,谁也不知道。”宁长春说:“按照时间算,乐子从福利院出来,差不多是那个时候。” 张怕的表情忽然变得极难看:“就这样,你还把他送回来?” 宁长春说:“不然呢?你养还是我养?” 张怕沉默下来。回头看刘乐,那家伙死死拽着车门把手,坚决的一动不肯动。想想说道:“上车吧,我那有个房车,送我那。” 宁长春说:“医药费不用你出,我一会儿找人上去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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