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亲临审判 (第2/2页)

们在水里下毒一样。”

    瑞雯不回应，直挺挺的站着。

    “你从哪里来？”

    “我没有家乡。”

    “呵，你总归是在某个地方出生的吧？”

    “特里威尔的一个农场，”瑞文补充道，“在诺克萨斯。”

    “那不就是你的家乡？”

    “一心想要你死的地方，还能叫家乡？”瑞雯反问。

    “你被流放了？”

    “流放……算是吧，”瑞雯眼神空洞，平着飘走，像在寻觅着特里威尔的方向。

    “你是跟诺克萨斯的军队一起来的？”

    “是！但这重要吗？打仗了，死了很多人，关于诺克萨斯我只记得这么多。”

    战争带来的痛苦回忆本就在翻腾，瑞雯的态度和言语刺痛了在场的很多人。

    人群又沸腾起来。

    “肃静！好的，瑞雯，你现在来和风村的原因是？”

    “我来帮扬剑洗脱冤屈，素马长老因我而死。”瑞雯闭上眼睛。

    果然，又有腐烂的蔬果从四面八方而来。

    扬剑施放风之障壁挡住。

    “这个我来解释，素马长老的死跟瑞雯有关系，但关系没那么大。那天……”

    “闭嘴吧，你个逆徒！素马长老收留你是他犯下的最大错误！”

    “有人找到了永恩的尸体，他死在追击你的路上，而他的剑此刻就在你的手中！”

    “畜生！”

    “均衡！恢复！”一个女性村老一巴掌拍在大厅石柱上。

    轰隆一声，人群安静。

    “是我杀了素马长老，也是我杀了永恩，我杀了所有人，我于艾欧尼亚有罪，愿在和风村接受处罚。”

    安静之中，瑞雯轻而哑的声音响起。

    扬剑惊愣的看向瑞雯，她竟是存了死志才跟自己回来做辩解。

    “不！”

    村民中有不舍的声音。

    瑞雯身躯一颤。

    是两个老人，收留了她，预备认她做女儿的两个老人。

    “扬剑！你来说，瑞雯所说是真是假？”女性村老引领道。

    扬剑将那晚的见闻描述了一遍，又补充道：“是素马长老主动要帮助瑞雯脱离痛苦与诺克萨斯的掌控的，这样的结果谁都不想，只是意外！”

    女性村老满眼的睿智，她面目的沟壑都是经验的沉淀。

    她静默了一息，问道：“瑞雯，你知道自己在供认什么罪吗？”

    瑞雯点头。

    “你为什么这么做？”

    瑞雯抿紧双唇，缺水让她的脸看着有些苍白，她的头盔也卸了下来，头发比她的脸更白。

    村老们凝视着她，想得到更多的信息。

    可惜只是徒劳的等待。

    “好吧，瑞雯！”那女性村老拍了拍桌子，“你将被囚禁在村里，直到明天黎明的正式宣判。我和其他两位村老加剩下的两位长老将根据艾欧尼亚法典商议，给予你应有的刑罚。”

    瑞雯盯着手上的镣铐。

    她没有抬头也不敢抬头，坐着的两位老人竟似比她更富有勇气。

    “尊敬的长老，她还是个孩子，被家乡和国度抛弃了的孩子！”收养瑞雯的亚撒老爷子恳求着。

    “她只想寻死，我们应该救她，”莎瓦奶奶擦拭着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