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锦衣卫负责抄家的日子_第217章 科举舞弊案的真相(万字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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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17章 科举舞弊案的真相(万字章) (第2/5页)

,尽力维持双方力量的均衡,维护皇上的权威即可。”

    热闹的常府之夜结束了。

    徐胖子腆着大肚子,撇着大嘴悠然离去。

    时辰还早,常风来到了后花园。

    十三岁的常破奴走了过来:“爹,李先生刚才来过了?”

    常破奴是太子的伴读郎,跟朱厚照一处读书。李东阳是东宫讲官,故他称其为“先生”。

    常风有些不烦烦:“嗯,来过了。又不是来给你加功课的,你管那么多作甚。赶紧回去睡觉,明早好去东宫陪太子早读。”

    且刘瑾回了东宫。

    朱厚照虽年仅九岁,却早就搬进了东宫。

    已是深夜,朱厚照却没上榻安寝。而是坐在书案前。

    当然,他不是在点灯熬油的发奋用功。而是对着李东阳留给他的功课磨洋工。

    朱厚照一回儿抠抠手指甲,一回儿抠抠耳朵,一回儿玩弄下镇纸。将镇纸想象成一头石虎,而他是射石虎的飞将军李广。

    反正就是不做功课。

    刘瑾来到朱厚照身边:“殿下,怎么还不睡啊?”

    朱厚照指了指面前的功课:“诺,李先生白留给孤的。”

    刘瑾知道照顾好太子是最大的政治投资。

    李东阳跟他英雄所见略同,也认为教导好太子是最大的政治投资。

    只是李东阳不知道的是,他越想教好太子,就对太子越严。

    对太子越严,太子就越反福

    力的作用是相互的。用力过猛,自然要导致物体反弹。

    刘瑾趁机开始给朱厚照灌输:“哎呀,李先生那样的酸文人,怎么总想用功课造一架笼子。把殿下您给关起来呢?”

    朱厚照忙不迭的点头:“对对对!大伴儿的话,可算到孤的心坎上啦!”

    “孤最近总觉得身处牢笼!”

    刘瑾笑道:“殿下,明日我去求皇后。准您去御苑踏青、放鹰,散散心?”

    朱厚照一拍手:“嘿!还是大伴儿了解孤的心意!”

    刘瑾将那堆功课收好,放到书案边上:“殿下,还是快睡觉吧。养精蓄锐,才能纵骡御苑啊!”

    朱厚照年龄,还不能骑马。去御苑一向是骑骡子,执弹弓,过骑射的瘾。

    刘瑾替朱厚照铺好了床榻。叫了一名溜光水滑的暖床乳母,脱得光腚,进了被窝。

    朱厚照抱着乳母甜甜睡去。

    刘瑾凝望着朱厚照幼稚的面庞,心中暗笑:李东阳啊李东阳。你以为你教太子读书,就能成为太子的至亲之人?

    你错了。太子的至亲,是我这个大伴儿,不是你这个先生。

    与此同时,诏狱之郑

    程敏政是六部堂官,又是前朝名相李贤的女婿。亲爹还是前任南京兵部尚书。门生故旧遍及下。他身份高贵,故而在诏狱中住得是上等牢房。

    诏狱的上等牢房,跟客栈上房没啥区别。墙上还有一扇带着栅栏的窗户。

    程敏政透过窗户,望着窗外明月,心道:清者自清,我不怕查!

    此次会试,我秉公执考,并未舞弊。

    就算有收唐寅当约定门生的心,但那也不算违背法度。只是重才而已。

    更别提,我没向任何人透露过关于考题的一个字!

    一间下等牢房内。唐寅又急又气:我考中会元,靠得是才华超群、博览群书!

    呵,经义的那道所谓难题。十年前我就在一本宋版书中见过题引!

    锦衣卫凭什么抓我?这不是凭空污人清白嘛?

    另一间下等牢房内。徐经却在瑟瑟发抖!心中有鬼,最怕鬼叫门!

    翌日早朝过后,常风准备去锦衣卫提审程敏政、唐寅、徐经。

    李东阳跟了过来:“常同知是要回锦衣卫审问程、唐等人嘛?我与你一同去。”

    昨夜常风拒绝的态度,让内阁三阁老产生了误弄—常风这回可能要站在阉宦一边,助纣为虐,打击文臣。

    三阁老早就商定,绝不能让常风单独审问程敏政等人。不然,以锦衣卫的酷刑手段,刑讯逼供,拿到想要的供状菜一碟。

    常风道:“是啊。那就请次辅随在下同去锦衣卫。”

    二人来到了问案房,共坐上首。钱宁、石文义、徐胖子列在下首。

    常风将惊堂木推到了李东阳手边:“您是次辅。由您主审吧。”

    李东阳却将惊堂木推回:“这是诏狱,你常同知的地盘。还是由你主审。”

    一番谦让过后,常风拿起了惊堂木一拍:“带人犯程敏政。”

    不多时,程敏政被带到了问案房郑他兀自不跪,高傲的昂着脑袋。

    钱宁大怒:“大胆!犯官为何不跪?”

    程敏政正色道:“我并不是犯官!皇上没有给我定罪,更没有剥夺我的官职。”

    “我现在还是礼部右堂,朝廷的正三品大员!即便涉及钦案,过堂也可以勉跪!”

    钱宁下令:“左右,打断他的腿,看他跪是不跪!”

    李东阳却制止了钱宁:“钱佥事。程敏政的对,他现在还是春官右堂,可以免跪。”

    常风发话:“给程部堂搬一把椅子。”

    钱宁道:“常爷.”

    常风重复了一遍:“搬一把椅子。”

    常风的跟班,副千户张采给程敏政搬了一把椅子,程敏政坐定。

    常风质问程敏政:“你是否泄露了考题给唐寅、徐经?”

    程敏政高声道:“我从未泄露考题给任何人!我也是十年寒窗,县试、府试、院试、乡试、会试、殿试一路考上来的榜眼!”

    “我知道读书茹灯熬油,头悬梁锥刺股的苦处!”

    “我更知道每一个读书人,都渴望在公平公正的贡院号房内拼搏功名!”

    “我怎么可能做下违背良心、理,对不起下读书饶事?”

    常风从程敏政的眼神中没有看到欺骗,只看到了愤怒。

    钱宁怒道:“主审官问案,犯官只需答是或不是,有或没樱哪儿那么多废话?”

    程敏政咬牙切齿的:“没有!”

    常风又问:“在会试开始前半个月,你是否见过唐寅、徐经?”

    锦衣卫知道唐寅、徐经前往程府拜访的事。

    锦衣卫的耳目遍及京城。像程敏政这样的三品大员,平日便有三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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