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三章寒山花会 (第2/2页)
/br> 叶楚萧手中,效果重叠的闲置神器,还是有一些的。 无定修士未必还用得上普通的神器,不过他们也不是孤家寡人,总是要为弟子、后辈们考虑的。 而神器在诸天万界,始终是稀缺资源。 随后,叶楚萧便与众多花会成员们,闲聊起了制度搭建的问题。 起初都还收敛着,随着兴致起来,渐渐的都打开了话匣子,各出着主意。 只是时间始终有限,大家聊的正兴起的时候,随着石碑暗澹下去,所有的人影都在山洞里消失。 而燕破用来激活石碑的那三块宝石,也都同时粉碎。 “这三块具有空间性质的宝石,价格可不低,燕破说是每月都可以联络一次,实际上以寒山花会原本混乱的财务状况,根本不可能做到每月一次集会。”叶楚萧心想,却贴心的没有开口戳破燕破的贫穷。 “听你刚才和他们对话,你似乎没什么方向。”山洞口,燕破伸手施展了一个小小的术式,山洞口的藤蔓加快速度生长,再次将洞口堵了起来。 叶楚萧道:“才第一次见,好多人都还认不全,有什么也都不着急。” 虽然是唐素侗的遗泽,叶楚萧也不会直接就全盘接受,然后委以重任。 总是要见过活人,稍加考验之后,再考量该怎么去安排。 萧蚩没有现身,真要让叶楚萧现在去具体做些什么,那也不太现实。 当然继续打击金不遗,搞金不遗的心态,还是属于长期有效的任务。 抢在萧蚩出现之前,先拿下金不遗和嬴姝,算是叶楚萧目前的主线任务。 “说的也对!”燕破认可了叶楚萧的想法。 叶楚萧扭头对燕破道:“燕兄!你有没有把握,在没有其它干扰的情况下,快速击败金不遗?” 燕破抱着柴刀,面无表情道:“几刀?” 叶楚萧想了想道:“三刀如何?” 燕破道:“可以!” 叶楚萧喜道:“那一会我便替燕兄你改头换面,找机会我引走金不遗的帮手,劳烦你出手,替我教训一下金不遗···记得留他一命。”
说着叶楚萧拿出一柄神器胚胎级别的宝刀,递给燕破。 “这是报酬,当然依照咱们刚才草拟的制度,你还欠我的。”叶楚萧说道。 燕破摇了摇手里的柴刀:“用不着,我有刀,不比你的差。” “还有,我帮你···不需要任何的报酬。” 叶楚萧很感动,但更头疼。 他担心的是燕破吹···托大,本来是想给个装备,强化一下燕破的。 不料燕破不买账。 “是真的不差!”燕破一摇手,柴刀变成了他惯用的那把黑刀。 刀锋之上,灵性四溢。 叶楚萧领域笼罩过去,便感知到这赫然是一柄神器级的宝刀。 “没想到,燕破还有这样的家底?” “也对,他毕竟是唐素侗的铁杆,唐素侗作为无定境修士,有好东西留给自家小弟,再正常不过了。”叶楚萧心想。 随后快速的收起手里的神器胚胎宝刀。 云梦泽,水府前。 金不遗的胸口插着一把分水刺,整个人的脸色都惨白一片。 就在片刻之前,他遭到了元梦的背刺。 就在他以为可以人财两得时,元梦的这一下,让他看清楚了惨澹的现实。 同样一个地方,他又一次的折戟。 “梦梦!告诉我,为什么?”金不遗深情的看着元梦,他不理解,为什么已经表现出对他百依百顺的元梦,竟然会突然反水。 还是说,这个女人的名字叫‘背叛’? 元梦冷笑看着金不遗:“你这个小偷,我不知道你是从哪里偷来了我和他的记忆,但是你绝不是他,你的卑劣与无耻,比较他的宏才大略,差了何止千里、万里?” 金不遗气的脸发红,额发黑。 这已经是他最近,不知道第几次破防了。 他当然知道,他不是萧蚩。 但是萧蚩已经死了! 现在他才是一切的统帅,萧蚩的一切,不理所当然的,就都属于他吗? 这有什么问题? 勉强整理了一下情绪,金不遗还是想要再争取一下。 他已经被云梦泽牵绊太久了,如果不能名义上从这个任务上解绑,他担心那些分裂出去的‘分身’,会搞出什么针对他的幺蛾子。 “梦梦!我承认,我是相比较以前,有了些许区别。” “但是梦梦,人都是会变的,你不也一样,百年不见,你也不像当初那样的天真、淳朴···。” 金不遗的拳法显然不到位,既不能以柔克刚,亦不能直捣黄龙,反而让元梦火气更盛。 从虚假的梦境中醒过来,发现一切不过是被愚弄的时候,谁知道她有多奔溃? 为了这个卑鄙小人,她甚至与相伴多年的元枷切割断开。 “够了!方才一击没能杀你,现在我便取你狗命。”元梦化作青色巨龙,吞吐着水雷,向着金不遗蔓延过去。 金不遗快速的后撤,此时的他受伤不轻,不敢与盛怒之下的元梦交手。 撤离了云梦泽水府,金不遗越想越气。 只是愤怒之余,不免涌起了些许的郁闷与颓丧。 进来事情多方位的失控,就连主动‘暴露’身份,打算重回皇帝宝座的计划,推进的也并不顺利。 他隐约有点看不到方向了。 “大势将变,我却还被困在这小小的一隅之地,简直可恨!”金不遗心想。 只是他却没有想清楚,他如果真的意图取回帝位,又何必继续执着于区区的神捕之位? 他就是因为都舍不得放手,都想先抓在手里,反而被一步步的逼到了困境。 突然,金不遗感知到了诸多‘分身’共享过来的讯息。 “叶楚萧···你终于又出现了!” “全都是你的错,今天我定杀你!” 直言直语之后,金不遗召集诸多的分身,一道向着叶楚萧现身的方向合围过去。 仗着‘人多’,他丝毫不担心,这是否是一个陷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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