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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初次出手,救下张炎  (第1/2页)
    就这样张炎把我们放了,回去的路上我俩侃侃而谈,但是对于相互的过往都只字未提,看的出他和我一样都是有不愿意提起的往事,再到后来我发现自己对李国栋的定位是错的,到后来我们俩越来越熟,他的嘴就没有停过。    走的时候我们是坐张炎的车,下了山后,我和李国栋选择了下车,骄傲的离开,连让张炎说再见的机会都没给留,我甚至可以想象的到身后目视我们离开的张炎,脸上诧异的表情,等步行十几里路后,我开始有点后悔了,骄傲的表情也没有了,后悔的是下车早了。    就有这样我们一路走到李国栋家里,就这样先住下了,白天去跟着李国栋去做挑山工,也有个好处,我们这工作都是日结,吃饭完全不成问题,从山上回来开始,连续好几天我的右下腹就隐隐作痛,但是山里娃身子没那么金贵,只要能忍住的都不会放在心上,可这种疼痛一直在加剧,一天晚上,我虽和李国栋正聊着天,感觉肚子越来越痛,直到头上全是豆大的冷汗,我用力捂着腹部坚持忍耐着,李国栋接着扶着我问我怎么了,我痛的说不出话来。    接着李国栋背着我到的医院,经过简单的诊断我被确诊为急性阑尾炎,一张白色的交费单把我挡在了手术室的外面长椅上,手术费要一千多,李国栋搜干净身上所有的钱也不过十七块。    我躺在医院走廊的长椅上疼的死去活来,李国栋上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在旁边来回踱步,乞求每一个路过的医生,看有没有机会先救我再缴费,但换来的只有苍白冰凉的三个字。    “先交费!”    李国栋看了我一眼,接着往外跑去,我以为他要丢下我。    “你坚持一会,我去想办法。”    我在迷糊中目视着李国栋的背影慢慢消失,一千多的手术费对于干一天吃一天的挑山工来说无疑是天文数字,我不知道李国栋口中的办法是什么,我甚至想过他不会再回来。    第二天天我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病床上,而旁边正坐着一个我意想不到的人在削苹果,而且这个人正是张炎,张炎就坐在我床边,我以为从那晚之后永远都不会再见到张炎,手里依旧拿着刀,只不过是在削苹果。因为身下的伤口麻药劲刚刚过去,钻心刺骨的痛楚让我意识都有些模糊,所以我很难去想明白张炎为什么会在这里。    虽然我刚认识李国栋时间不久,但是他的交友圈子我大体了解,每一个有钱的,能在最短时间里拿出两百块的,加上张炎在这,我猜应该是张炎垫付的医药费,但是张炎这种人属于无利不起早的,估计是李国栋答应他什么事情了,才垫付的医药费,加上我看见李国栋的额头包扎着纱布,隐约有血迹浸出来,我想问,但最终没问出口,除非李国栋想告诉我的事,否则我相信撬开他的嘴比要他命还难。    张炎已经把削好的苹果递到我面前,虽然我不知道张炎因何事救我,但如果没有他,我现在躺的地方不应该是病床,而是太平间,所以我用尽全力才挤出一丝笑容。    “谢谢。”    “谢我干什么。”张炎满脸的坏笑,站起身拍着李国栋意味深长的说。“你这条命是他救的,要谢你就谢谢你这位兄弟吧,够仗义,我**服了。”    我刚想想坐起来,被李国栋按在病床上。    “别动,伤口还没愈合,你再折腾把伤口撕裂开,还需要二次缝合,你安稳的躺几天,没什么事就可以出院了。”    李国栋指着床头柜子上的一些奶粉之类的营养品说道:“这些都是张炎给买的,还留了一千元钱,说不够就开口。”    我艰难的点了点头,“替我好好谢谢他,也谢谢你”。    “得,你别说了好好养伤吧”    就这样李国栋在医院里吃喝拉撒睡的照顾了我七天,我从来没说过一句感谢的话,更是心安理得享受着,语言上的感谢,确实太轻了,干脆就不说了,哈哈哈,毕竟是过命的交情。    张炎呢,每天也都过来看看我,在医院的这几天接触发现,这家伙没有想象的那么坏,那天的挖墓的事情或许也是受人指使,我也没问,毕竟事情也就过去了,但是这家伙跟李国栋一样,不太善于表达自己,但是每次来必定是削好一个苹果,我醒着就递到我手里,与我聊天聊地,吹牛扯淡。要是我睡着的时候就悄悄的放在床头,然后一句话不说就走。    我出院那天张炎来的特别早,我正站在病房的窗子前打量着这个医院布局,张炎嬉皮笑脸的走了进来,还抱着一束花(很难想象这他妈还是那晚提着刀,满背纹身的那个人么),他跟我的打着招呼“终于出院了,今天大哥带你吃点好的”,虽然这货嬉皮笑脸的但是张炎今天脸色很差,看他面相眉卓如刀、阵亡财盗,这是有血光之灾的征兆,要舍财护命,否则他乡埋尸。    “刘哥,你阴历的生日是什么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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