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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九章 第三支势力  (第2/2页)
出一人拖住翼华,竟以死相拼,花了好一番功夫才将其制服。    翼华本想饶他一名,但柴宗赶到,一剑将其刺死。    熊秉挺受伤,须得护着,赶起路来毕竟迟钝了些。柴宗与翼华疾快掠近,他另两名背剑人相视一眼,停下脚步断后,想尽办法拖住二人。    可两人的实力与柴宗主仆相较,实在相差过远,不及一合,便为柴宗两剑击杀。    听见两名背剑人的死亡惨呼,熊秉挺胆战心惊,心里面不得不作出决定。长叹一声,说道:“快,往左拐。”    这么一会,几人奔了近二十公里,眼见数幢紫竹搭建的屋子,熊秉挺心里一喜,只要躲入里头,便保得性命。但柴宗二人已追至十丈之内,眼看便要杀来,他咬牙道:“你们快拦住他。”    剩下两名背剑人毫不含糊,闻令即摆出架势阻拦。但这只是徒劳,枉送性命而已,只两合便被柴宗击杀。可是,其中一人临死抱住柴宗之腿,百死不放。柴宗大怒,连踢三脚都未把这块“牛皮糖”扯开,只得再往他背心补了一剑。    但熊秉挺却依靠这点空隙,差两步就要步入避难点。情急之中,柴宗抓起手中之剑,笔直射出。这一剑极准,眼看势必取熊秉挺性命,可是一名老者忽然出现,手一挥便把回春剑格开。    柴宗深为惋惜,对翼华吼道:“愣着干嘛,怎么不追?”    翼华无言以对,但见柴宗奔上前,怒道:“你怎的多管闲事?”    老者说道:“得饶人处且饶人,他左脚既已踏入此地,便归我管,谁也伤他不得。”    “不得”二字说的斩钉截铁,不容置疑,只气的柴宗脸色铁青。老者却续道:“他既然进入避难点,那么他的令牌便归你所有,少年人还不交出去。”    熊秉挺只得依言交出,但脸上的怨毒之色毫不掩饰,说道:“拿去,他日必报今日之仇。”    许多人围了上来,但听此二人斗出真火,想必大赛结束之后仍有一番争斗。故而,有些人替柴宗惋惜,也有些人为熊秉挺庆幸,只要活着,一切皆可为。    柴宗只能忿忿离去,心里面节制着,适才老者徒手接剑给他的威慑力胜过千言万言,若是乱来,吃亏的必定是自己。他是聪明人,不吃眼前亏。    翼华走到柴宗旁,本想劝他离去,却发觉他左臂血迹斑斑,整条袖子都染成了红色。关切地道:“宗少,你受伤啦?”    柴宗摆了摆手,把袖子扯断,前臂一条刺目的伤痕露了出来,直至肘部,触目惊心。    翼华忙把身上的伤药取出,给他敷上,不禁问道:“宗少,是熊秉挺把你伤成这样的吗?”    “他那有那……”柴宗忽然住口,“没错,拜他所赐,所以我才非要杀他不可。”    一番包扎之后,两人向荷叶池赶去,不断听人说,那儿爆发了一场空前战斗。世外四大质院的弟子联合诸散修,正与朝宗开战,眼下已经到了紧要关头。    途中遇见刚良,随即与翁见地等人汇合,他们这一支队伍总算再度全员重聚。刚良介绍当前情况:进入三环,并且手中还有令牌的参赛者有九百一十四名,其中八大朝宗占有将近一半,合计四百零六名,剩下的则是质院及散修。    这个比例与往届比起来是很不可思议的,因为柴宗缘故,第三入口这一系的朝宗,令牌尽失,不得不由其他两入口分拨一些,但总也是有限度。    刚良建议,眼下双方经过一场混战,各有折损,咱们可择一方加入,而最好的选择当然是质院这一边。    听了这个建议,柴宗却直接否定。他的账可不是这么算的,不管加入朝宗还是质院,都没多大利益。况且此前从他们双方夺走了那么多令牌,能既往不咎吗?有资格吗?    他另辟蹊径,下达了一个让几人都惊讶的决定,拿出一半多令牌,分派给那些失去令牌之人,组成第三支力量,与朝宗及质院抗衡。    这些事情做得秘密而迅速,等另两支势力发觉,已成气候。那些失去令牌之人正垂头丧气,准备离开,岂知有人白送令牌,当真是天降甘露。不妨听其指挥,反正丢了一次,再丢一次也没那么难受,若是好运,得入二环,岂不天大恩赐。    柴宗为造声势,打了他师父名号,号称道春派。    这个名号一打出,立刻吸引了他二师兄——张颂,三师姐——江元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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