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体:大 中 小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第一章 我是秦二爷(1)  (第2/8页)
抓紧时间,不要磨磨蹭蹭。    自古以来,弑君这种脏事,主谋能不在场就千万不能在场,而且最好还是逼皇帝亲自动手,或者制造意外,免得自己背负骂名。而赵高之所以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弑君篡位,其中一个重要原因就是他笃定胡亥昏庸无能、生性胆小。    对我来说,小看我,这就是可以利用的机会!    在阎乐的注视下,我拿起那把扔在地上的青铜剑,早就听说过秦剑以长著称,上手那一刻,果然非常有分量。    秦人爱鸟,我抚摸着剑身上精心雕琢的鸟形花纹,在剑柄处,有一些岁月磨洗的皮革包浆。握着它,我心生感怀,不知哪一位秦国先君曾与它一起扬鞭纵马,征战天下。    可如今,看着手指尖擦拭剑锋后的薄薄灰尘,可想而知,这柄剑被胡亥束之高阁了多长时间,秦人的血性早已在他身上荡然无存。    虎狼之秦,没有狼王统领,这怎么可以!    我举起那把剑,抬着头,假意引剑自刎,为了骗过阎乐,我佯装胆小下不去手,只是在脖子弄了几道浅浅红印,同时挤出眼泪和鼻涕,让自己看起来那么无能、懦弱。    我怯懦地望向他们,哽咽着:“谁来帮帮我?”,最终我求助的眼神停在了阎乐身上。    不出所料,阎乐果然上当,他收起自己的剑,然后向着我走了两步,伸手来抓我的剑柄。    说时迟,那时快,我双手撒开青铜剑,左手顺势抓住阎乐衣领,右手出其不意猛戳阎乐双眼,电光火石之间,他的双眼已被我戳瞎,变成废人。    “来人!来了!快!杀了他!杀了他!”遭到重创的阎乐,捂着眼睛歇斯底里大喊,大量鲜血就像泉涌一样,顺着他指尖的缝隙喷了出来。    机不可失,我趁他双眼失明之际,一把推开他,再次捡起跌落在跟前的青铜剑,俯身一个箭步突刺,直插阎乐心窝,用尽全身力气顶着他的身躯。    “噗”的一声,剑锋穿过铠甲,金光透体而出。    好剑!    我用全身力气顶着阎乐身体,把他钉在了宫殿的墙上,在呕出几口血后,刚才还气势汹汹的阎乐便一命归西。    估计阎乐到死都没想到,一个昏君竟然在临死之际爆发出如此巨大能量。    这一切发生的太快,连台下那群黑甲兵士也都看傻了眼,这一切出乎他们的意料,他们没想到秦二世胡亥会豁出命勇猛反抗,更不相信他竟然有一击便取人性命的手段。    正所谓,人不狠,站不稳!此时此刻,我只想感谢一个人,无限制特种武道家:陈鹤皋。    (刚才那一刻,陈鹤皋灵魂附体,我感觉我一个人代表了疯狗拳悠久的历史传统,那一刻我不是一个人在战斗,感谢陈鹤皋。)    然而,杀了一个阎乐实属侥幸,我知道很大一部分原因在于他轻视我。    而现在,下面已经回过神的一千多个黑甲兵士、以及尚不清楚是谁的郎中令赵成,才是我当下最大的威胁。    我在心里盘算一阵,我此刻的优势只有一个:我是大秦帝国的皇帝,是帝国最尊贵的人。    我拔出插在阎乐身上的宝剑,喷涌而出的鲜血溅了我一身。    “哈!痛快!”我用手抹去脸上的血迹,举手投足间,彰显暴力美学的狂放。    虎狼之秦的虎狼之君,嗜血是天性,我就是要用阎乐的血警告台下这些谋逆之人,天子之怒,伏尸百万,流血千里。    我垂剑立于血泊之中,宛若黑泽明电影《乱》里面的一文字秀虎,纵深陷重围,仍要以绝对皇者之姿,蔑视他们,不怒自威。    一时间,这大殿上谁也不敢妄动。    此时,一直藏在人群里的郎中令赵成突然大喊:“大家一起上!杀了昏君!”有了他的授意,只见那群黑甲兵士开始慢慢向我攒动。    “谁敢!”    我怒目圆睁,大声喝退蠢蠢欲动的众人,用剑指着藏在人群中的赵成:“鼠辈赵成,躲在人群里狗仗人势算什么东西?敢出来与朕单打独斗否?”    据我所知,赵成就是个躲在兄长臂膀下的酒囊饭袋,在我锐利的目光下,他的眼神闪躲逃避。果然不出我所料,赵成根本没胆走出人群,只是一味鼓动大家一起上,可其他人也都畏畏缩缩,虽然剑锋都对着我,缺没有一个敢轻易上前。    僵持了良久,我大笑一声,放松神态,轻抚手中剑,缓缓说道:    “念及先皇,先有嫪毐,后有昌平君,再算上那些各国豢养的那些个刺客,天下图谋害朕之父皇者不知凡几!然天命所归,岂是螳臂挡车的宵小之辈能够对抗的?”我持剑一挺,剑锋直指台下,大声呵斥:“受命于天,既寿永昌!朕既是天子,既是天命!阎乐不懂这个道理,所以当场被朕亲手斩杀,尔等仍要冥顽不灵,悖主弑君,对抗天意吗?”    被我言语一呵,他们本能的后退了半步。    说起来,这些黑甲兵士都是土生土长的秦人,法制观念深入骨髓。如今他们被赵高蛊惑、胁迫来杀二世皇帝,他们自己心里都知道这是乱法谋逆,面临着全家要被株连的巨大风险。    果然不出我所料,在我一番说辞之下,一时竟没人敢搭话,他们都直愣愣的矗在原地,神情复杂。    我指了指其中一个站位靠前的士兵:“告诉朕,你姓甚名谁?”    半晌过去,见那士兵一直沉默不语,我抬高了音量故意嘲笑他:“敢来杀自己的皇帝,却不敢告诉朕,你姓甚名谁?大秦何时生过像你这等的孬种、软蛋?”    不经一激,那人立马回话:“回陛下!小人叫白亨!”    “白亨?祖上可是郿县白氏?”    “回陛下!先祖起于郿县,但自先惠文王开始,小人先祖便举家迁居咸阳。祖上曾追随白起将军,立功得爵,遂小人才有机会入宫侍奉。”尽管他把自己的家世向我娓娓道来,可手中剑却没有放下,仍挺直了对着我。    我向前踱了半步,抵着他的剑锋,接着问:“是哪位秦国先君为你祖上封的爵?”    “回陛下!是昭襄王。”    我一阵苦笑,语气立时一转,瞪着白亨,厉声呵斥:“大胆白亨!朕之先祖,封你先祖,赐你满门荣耀,准你入宫侍奉,可谓是位极人臣,风光无两了吧。可如今,你却持剑闯宫,要来杀了朕,你的先祖若泉下有知,定诅咒你这不忠不孝之徒,败坏先祖名声,玷污白氏一族!”    只听“噗通”一声,那个叫白亨的黑甲兵士立时跪下,带着哭腔说:“非我等想反,皆因赵高挟持小人家眷,要挟小人,小人这才迫于赵高yin威,行此大逆不道之举,请陛下明察!”    “哦?是吗?不是尔等自己想造反吗?”我目光扫视人群,耽耽虎视。    只见其他人也都马上丢了手中兵器,齐刷刷俯身下跪。    白亨紧紧贴着地板,一边死命磕头,一边大声说:“被陛下诛杀的阎大人,其母亦被赵高劫持在府中,如若阎大人不从,其母必死无疑!先祖可鉴,我等均是被赵高所迫,亲人家眷皆被囚困。请陛下明察!”    “请陛下明察!”众人异口同声,集体甩锅给赵高。此时,人群中只剩赵成还矗在原地,一脸不知所措。    看样子,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