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体:大 中 小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第二章 逃出茶镇  (第2/3页)
随着花园草木被马蹄车轮压碎的声音,径直驶出西西弗斯庄园的大门······    约翰以为一切顺利,最起码他不会怀疑自己能不能离开庄园。    昨天庄园的客人们几乎喝空半个酒窖的酒,早晨是不可能清醒的。    但是约翰不知道的是——二楼卧室的窗户,满身梅毒的提托斯老爷,正拿着望远镜注视着二人。    他是个喜欢裸体的人,而此刻却衣冠楚楚。    紧身的马裤和贵族上衣,上衣里是宽松的衬衫和揣着怀表的皮马甲。    散乱的长发和大把的胡子,为了掩饰他溃烂的脸颊。    “总算走了。”    提托斯看着马车消失在灌木后的小道,渐行渐远。    玛丽的mama坐在窗边不远的摇椅上。手里的天鹅绒扇扇着轻柔的风。    薄嘴唇,大眼睛,圆润的鼻子。玛丽和她很像。    “那两个孩子其实也没什么开销。”    听起来好像是在为两个孩子说话,但她的表情却是冷冰冰的。    提托斯没有看她。    “那两个也不是我的孩子。我也不是他们的父亲。”    说着把望远镜扔到了松软的床上。    俯下身子,抬起女人的下巴,吻了下去。    但这一幕并不浪漫······不管是什么样的女人,被这个满脸烂疮的男人吻上一下,定会大声尖叫。    可是玛丽的mama没有,迎合了一下,没有纠缠,看着男人的眼睛。    “你报警了?”    男人看着她。    “当然,那两个小坏蛋想偷我的钱。”    男人松开女人,来到镜子前调整他蓝色反光的领结。    “既然他们不知道感恩,我何不利用一下他们的计划。”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提托斯笑了出来。    “不是很好吗?他们的再也不用我来开销了。希格斯少年监狱有能力照顾他们。”    说着斜过脑袋,看着孩子的生母,戏谑地微笑。    女人深吸了一口气,在椅子上躺了下去,仰着脖子看着天花板。    吸进嘴里的气,变成一声叹息吐了出来。    “你现在要去警局?”    提托斯停止整理自己,来到床边,一屁股躺了进去。    “我着什么急,抓小偷又不是我的工作。只要他们俩离开茶镇,守着道口的警察就会直接逮捕。”    说着向着玛丽的mama勾了勾手。    “在此之前,我只需要等待。亲爱的,陪我躺一会。”    刚才撂倒床上的望远镜,在提托斯躺上去的时候硌到了他的屁股。    随手又甩在了地毯上。    女人站起来,顺势捡起,远眺窗外。    孩子们的马车已经离开灌木,向着更远的西边驶去。    “怎么?”男人笑道:“你不会不舍得吧。”    男人的笑充满了嘲笑。    “没有。”    女人扑哧一笑,好像听到什么笑话。    “哈哈,怎么会呢?”    可是她的手始终没有放下望远镜。    那双睁得溜圆的大眼——恨不得飞出去,贴到两个孩子身上。    泪水止不住。    就如决堤,停不下来。眼泪从脸颊滑落,啪嗒啪嗒滴落。    那张脸被悲痛填满,化成了绝望。    好在地上铺的是羊毛地毯,眼泪没有发出一丝的声响。    此时,微笑的羔羊正站在女人身后。    一双金色的眼睛,紧紧盯着女人的后颈,控制着女人,诡异的笑容慢慢提拉它的嘴角。    没有人能看见它,但它就站在那里。像个幽灵,从未存在,亦无所不在。    “继续你的工作,玛莎。”    一种邪恶而深邃的声音从笑羊嘴里传出,就像深渊的回声。    玛莎是约翰和玛丽母亲的名字。约翰记得,自打记事起,母亲的名字就是玛莎·西西弗斯。    她以前的姓没有提起过,而她现在的姓氏,约翰也没兴趣知道。    羊的话音一落。玛莎猛地回头,即使已经过了三十,依旧长发摆动,俏皮可爱。    纵身一跃扑进了男人怀里。    引得两人哈哈大笑。    而刚才心碎的那张脸已经完全消失,变得开朗而色欲。连泪痕也没有留下。    羊缓缓后退,离开了房间。    它的笑声长鸣不绝。    留下女人和脏病缠身的少爷,嬉戏缠绵。    扭曲的拥抱,重叠的深吻。违禁的香薰紧紧拴着两人。很快,落到门口的枕头,挂在幕帘上的内衣,带着发丝的发饰,昭示着这里的常态。    这里既是天堂,也是地狱。    既是狂欢,也是黑夜。    既是炉火,也是无光的深空。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已是晌午。    乔的马车平稳地行进着。    这条西边的小路已经走过无数次了。隐蔽而安全,一些不合规矩的“东西”都是走这条路。    路的两边是半荒的麦田,因为荆棘较深,难以根除。庄园主们也没有太用心去播种。    其间不时能看见水坑,和高过麦子的野菜。    不需要多久,穿过荒地,拐进树林。    只要不碰上碴口,便可直直离开茶镇。    “约翰,你出来一下。”    一般来说,乔是不会答应帮助约翰铤而走险的。要不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