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宗正寺走出来的千古一帝_第五百八十二章:四王将使,夜探青松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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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百八十二章:四王将使,夜探青松 (第2/2页)

叮嘱道。

    “还请主人宽心,吾等定妥善灭火,绝不留走水隐患。”

    问心首领、耿直、耿良等一众贴身亲卫闻言当即应道。

    “且各自归营歇息便是。”

    许奕闻言微微点了点头,随即自问心首领手中接过食盒转身朝着不远处的小型营帐行去。

    待许奕身影彻底没入所居小型营帐内后。

    问心首领、耿直、耿良等一众亲卫方才各自散去。

    随后各自没入许奕所居小型营帐四周所扎营帐内。

    与此同时。

    燕军临时营寨中军大帐旁的一座小型营帐内。

    许奕手提食盒迈步行至摆放于营帐东南处的一张四方木桌前。

    待将手中所提食盒放置于身前四方木桌之上后。

    许奕遂稳稳落座于四方木桌旁的一低矮木凳之上,随即着手打开眼前食盒。

    随着眼前食盒徐徐露出其内所藏。

    一盆满满当当的水煮羊rou、一壶仍泛着些许温热气息的浊酒以及三五张热气腾腾的蒸饼亦随之渐渐映照于许奕视线之内。

    许奕自食盒内相继取出水煮羊rou、浊酒、蒸饼以及两尊酒盏,随即提起浊酒斟酒一盏。

    ‘风雪压我三五年。’

    ‘如牛负重步艰难。’

    ‘他日若得脱身法。’

    ‘生吃黄连苦亦甜。’

    许奕端起酒盏眼睑微微低垂地望向京师长安所在方位,嘴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一抹意味难明的笑意。

    话音落罢。

    许奕仰头将杯中浊酒一饮而尽,颇显深邃的目光静静凝视京师长安所在方位十余息后。

    复又重归于四方桌上那一盆水煮羊rou、一壶浊酒、三五蒸饼。

    ‘亦不知东莱现今是何情形。’

    ‘战火波及否?’

    ‘赵守思吾否?’

    ‘娄老将军康否?’

    ‘三千难童安否?’

    ‘百艘楼船入水否?’

    许奕眼睑微微低垂地望着身前那一盆水煮羊rou、一壶浊酒以及那三五蒸饼。

    思绪不知自何时起便已然飘荡至青州东莱郡一名为盐山山脉的群山峻岭中。

    许是因那封心心念念许久许久的家书仍未至。

    许是因原京兆府府尉、现京兆府府尹张开源以及晋王许镇所书密信带来的消息太过于震撼。

    又许是每日里极其枯燥无味地埋头穿行茫茫大漠足足长达月余时间所带来的压抑太过于难释。

    不知为何。

    当许奕独自一人身处于昏暗且密闭的小型营帐内时。

    当许奕独自一人面对身前那一盆水煮羊rou、一壶浊酒以及那三五蒸饼时。

    其心神始终不得真正安宁,思绪更是于昏暗且密闭的小型营帐内四散纷飞。

    另有一股似nongnong疲倦,又似深深压抑,更似忧心惊惧般说不清道不明的思绪始终萦绕于心神之间。

    ‘关关难过关关过。’

    ‘前路漫漫亦灿灿。’

    ‘鹏北海,凤朝阳。’

    ‘又携铁骑路茫茫。’

    许奕眼睑微微低垂但目光却格外深邃地凝视着身前那一盆水煮羊rou、一壶浊酒以及三五蒸饼。

    嘴角更是不知自何时起便已然微微上扬勾勒出一抹尽显自嘲的笑意。

    话音落罢。

    许奕不置可否地微微摇了摇头,似是欲将萦绕于心神之间的万千杂乱思绪通通驱逐出脑海般。

    十余息的时间匆匆而逝。

    许奕稍作定神,随即专注于身前那一盆水煮羊rou、一壶浊酒以及那三五蒸饼。

    原本萦绕于心神之间的万千杂乱思绪以及潜藏于眼底最深处的种种复杂之色更是不知自何时起便已然彻底了无踪迹。

    不过短短半刻钟的功夫。

    满满一盆水煮羊rou、一壶浊酒以及那三五蒸饼便已然全部没入许奕腹中。

    待将碗碟等物复归于食盒内后。

    许奕遂自四方木桌前站起身来,随即转身退下长袍径直地朝着不远处的简易床榻行去。

    ‘有李老将军以及四百先登营斥候甲曲将士在。’

    ‘区区数百匈奴自是构不成丝毫威胁,亦不知那数百匈奴为何人所遣也。’

    许奕目光略显深邃地望了一眼鸣狐山所在方位,低声喃喃数句后遂躺于简易床榻之上和衣而眠。

    ......

    ......

    时近子时。

    秋风萧瑟起,夜色多妩媚。

    燕军临时营寨西北方位二三十余里外。

    五百余满是风尘仆仆之色的匈奴骑兵借助着朦胧夜色以及微弱火光缓缓行军于茫茫夜色之中。

    不知再度行过多远距离。

    忽有数道似极了狼嚎般的呼喝声自五百匈奴骑兵中后方快速朝着身前身后扩散开来。

    闻及数道似极了狼嚎般的呼喝声徐徐传来。

    五百余本就因星夜兼程地穿行于茫茫大漠长达半月有余而身心皆疲的匈奴骑兵心中无不大松一口气。

    随即更是纷纷争先恐后地勒马于原地,快速翻身下马后更是宛如得了失心疯般极其疯狂地大口大叫。

    似是欲借宛如疯魔般的大吼大叫宣泄因昼夜兼程地穿行于茫茫大漠长达半月之久所带来的nongnong压抑。

    与此同时。

    就在五百余匈奴骑兵近乎于无不因驻马休整而肆意地大吼大叫尽情地宣泄着心中nongnong压抑之际。

    五百余匈奴骑兵中后方。

    三名衣着明显迥异于寻常匈奴骑兵的中年魁梧大汉默默驱马行至位于五百余匈奴骑兵最中心处的一杆狼首旗前。

    “默尔克千骑长。”

    三名衣着明显迥异于寻常匈奴骑兵的中年魁梧大汉驻马于一杆狼首旌旗前。

    随即无不快速翻身下马面朝一立身于狼首旌旗旁的中年魁梧大汉俯首行礼道。

    “现今时辰已然不早了。”

    “莫要放任将士们喧嚣太久,以免误了明日行军。”

    “误了明日行军事小,若是误了王爷大事你我都该死于狼首旗下。”

    被唤作默尔克千骑长的中年魁梧大汉闻言微微点了点头,随即面无表情地瓮声开口说道。

    闻及此言。

    立身于默尔克三五步外的三名中年魁梧大汉无不瞬间身躯一颤。

    “还请默尔克千骑长放心。”

    “吾等绝不会放任将士们喧嚣太久,更绝不会误了明日行军以及王爷大事。”

    三名立身于默尔克三五步外的中年魁梧大汉稍作定身,随即连忙面朝默克尔俯首行礼朗声大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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