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宗正寺走出来的千古一帝_第三百二十一章:赤字危机,生财之道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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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百二十一章:赤字危机,生财之道 (第2/2页)

告诉我的啊。”

    许奕轻笑一声,遂再度夹起一块红烧rou放入口中。

    “妾身明明尚未来得及言明。”

    王秋瑾闻言微微一愣,随即口中低声喃喃道。

    “婉宁。”

    许奕轻笑一声并未急于解惑,反而是越过王秋瑾再度看向端坐于饭桌旁的朱婉宁。

    “妾身在。”

    朱婉宁闻言微微一愣,遂轻声回答道。

    “你可知现如今豕rou一斤作价几何?”

    许奕放下手中竹快,面色渐渐认真起来。

    “妾身曾听下人提及过,说是三十文钱四两rou,一斤当在一百二十文左右。”

    朱婉宁沉吟数息,随即不太确定道。

    ‘一百二十文一斤。’

    许奕闻言若有所思地低声喃喃一句。

    以现如今下洛城煤炭工坊内的行情而言。

    短工自日出而做,日落而息,一日工钱为七十文。

    长工自日出而做,日落而息,一日工钱为九十文。

    而这已然近乎高出市价一成的工钱。

    这也就意味着寻常人家需劳作一日有余,方能购置一斤豕rou。

    而羊rou的价格则为一斤是三百五十文到六百文不等。

    思及至此。

    许奕心中不由得微微一动。

    “厨房中可还有生豕rou?”

    许奕略作定神,随即再度望向朱婉宁轻声询问道。

    “尚余半斤豕rou。”

    “妾身这便去取来。”

    朱婉宁微微点头,随即便欲起身朝着偏殿厨房行去。

    “无须这般麻烦。”

    “你二人先吃,我去去就回。”

    许奕轻道一声,随即起身朝着饭堂外行去。

    王秋瑾、朱婉宁二人闻言,默默对视一眼。

    均从对方眼神中看出疑惑之意。

    “同去。”

    王秋瑾轻道一声,随即缓缓起身。

    “好。”

    同样满心疑惑的朱婉宁闻言自无不可。

    百余息后。

    王秋瑾、朱婉宁二人缓缓行至偏殿厨房内。

    与此同时。

    许奕自厨房一侧橱柜中取出半斤肥瘦相间的豕rou。

    随即将其放于口鼻之间。

    豕rou方置于口鼻之间,尚未来得及细嗅。

    一股略显浓厚的腥臭气息瞬间直入许奕鼻间。

    直熏的其险些吐了出口。

    “夫君?”

    王秋瑾、朱婉宁见状不由得快步上前,满脸关切地询问道。

    “无事。”

    许奕微微摇头,随即将手中生豕rou再度放回橱柜之中。

    “婉宁方才烹饪所用之rou,与此rou相同?”

    许奕略作定神,再度看向朱婉宁询问道。

    “妾身取下一半用于烹饪,夫君方才所拿正是另一半。”

    朱婉宁微微点头回答道。

    “这rou是娘亲辰时带来的。”

    “娘亲说是今日现杀的。”

    “理应不会这么快便坏。”

    王秋瑾望向眉头微皱的许奕,柔声解释道。

    “rou没有坏。”

    许奕闻言轻笑着摇了摇头,随即开口解释道。

    至于生豕rou中为何会有那般味道。

    许奕脑海中渐渐有了答桉。

    “好了,快回去吃饭吧,凉了可就不好吃了。”

    许奕略作定神,随即拉着王秋瑾、朱婉宁二人再度行至偏殿饭堂。

    方一入座。

    许奕便再度夹起一块红烧豕rou,细细品尝起来。

    然。

    口中的红烧豕rou依旧入口香糯、肥而不腻,味醇汁浓,隐有酒香掺杂其中,酥烂而形不碎。

    “婉宁以酒水去除了豕rou中的腥臭味?”

    许奕放下手中竹快,再度望向朱婉宁询问道。

    “正是。”

    朱婉宁微微一顿,随即轻轻点头回答道。

    “夫君有所不知。”

    “为做好这道红烧豕rou。”

    “婉宁足足忙碌了两个多时辰。”

    王秋瑾见状不由得轻声补充道。

    “辛苦婉宁了。”

    许奕闻言微微一顿,遂夹起一块红烧豕rou,轻轻放于朱婉宁碗中。

    “夫君喜欢就好。”

    朱婉宁望着碗中约两寸大小的红烧豕rou,面色微微一红,细若无声般开口说道。

    “趁热吃。”

    许奕轻笑一声,遂再度夹起一块红烧豕rou放入王秋瑾碗中。

    ......

    ......

    酉时过半。

    黄昏渐逝、夜幕初临。

    长春殿偏殿饭堂内满是温馨与融洽的晚饭渐渐走向了尾声。

    心怀宏图的许奕不得不辞别了王秋瑾与朱婉宁。

    再度孤身一人前往那空荡荡的承运殿偏殿书房。

    片刻后。

    华灯渐燃的承运殿偏殿书房内。

    许奕腰背后靠于太师椅软背之上,双手自然交叉放置于脑海,双腿则自然上翘至书桉之上。

    待身心彻底放松,脑海中再无杂念之后。

    许奕缓缓闭上双眼,于脑海中不断地回忆着前世所见所闻。

    不知过了多久。

    许奕再度睁开双眼,遂自太师椅起身。

    一番倒水、研墨、铺纸后。

    许奕提笔于泛黄宣纸上缓缓写下两个大字--养猪。

    相比通过战争的方式自漠北草原劫掠牛、羊、战马等物,用以缓解燕王府财政赤字危机。

    养猪一道,虽收效更慢,但其贵在风险更小,且日后受益更为持久可靠。

    许奕笔锋微微一顿。

    随即根据脑海中的记忆。

    于那泛黄宣纸上缓缓写出后世常用的扇猪之法。

    片刻后。

    笔停书成。

    待将狼毫笔复归原位后。

    许奕神色极其认真地打量起书桉之上那写满‘惨无人寰’的泛黄宣纸。

    以此法养猪,以往一年方可出栏的猪,仅需半年便可出栏,这无疑极大地减少了饲养成本。

    且施加阉割后的猪,其rou质更为鲜美,且无异味。

    这无疑将会使其更为大受欢迎。

    且因其价格相较羊rou低廉数倍。

    势必将会更受寻常百姓所喜。

    底层市场有多大,自然不言而喻。

    至于猪rou的夏日保存问题。

    此问题对于已然掌握了硝石制冰之法的燕地百姓、甚至于大周百姓而言,自然亦不是什么大问题。

    至于此法外泄问题。

    自始至终许奕从未担忧过这一点。

    至于原因,则很简单。

    无外乎崽猪阉割后伤口感染。

    一般崽猪出生五日左右便需阉割。

    而这一期间崽猪本就脆弱。

    一旦伤口感染。

    则势必猪财两空。

    而许奕则不然,其手中尚存高浓度幽宁酒。

    且年后将会另有一座工坊,用于酿造高浓度酒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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