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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剑斩rou身,心斩灵魂。 (第2/3页)
破口大骂。 但他想了想,眼神突然清醒了一刻,于是脚下一阵趔趄,又开始慌慌张张地叨叨:“王吉死了王吉死了死了” “啊啊啊!” 他一把扑在桌上,突然号啕大哭起来,桌上的酒瓶一股脑摔在地上,溅出雪白的酒花和绿色的玻璃碎片。 “王吉死了……” “啊啊啊啊!” 男人哭到声音嘶哑,整个酒馆里的人都能听见,长街上经过的人也频频侧目。 伴随着叹息的声音,之前取笑他的人笑不出来了,嘴里嚼着的花生米变得寡淡无味。 “他怎么能死了呢?” 项强一边哭,一边弯下腰,吐得不省人事,恨不得连内脏都呕出来。 伙计没说话,只是用扫帚扫着碎掉的酒瓶玻璃。 “你冷静点,我们做猎人的,早晚会有这一天。” 江东面色有些怅然,心情远远没有看上去那么平静。 王吉也是他多年的好友,一起患难与共,走过了很长时间。 “为什么为什么我们,要做这种事啊?” “为什么是我们……” 项强抬起头看着他,哭得眼眶红肿。 “有些事情,总要有人去做的,既然这样,那为什么不能是我们呢?” 江东勉强笑了笑,喉咙有些苦涩。 “如果大家都不去当猎人,等魔物来了,只顾着自己逃跑,最后的结果就是大家都会死。” 项强趴在桌上,捂着烧得厉害的肚子,剧烈咳嗽了起来。 “我不想听你这劳什子大道理,我不想懂。” “这狗屁猎人,我不当了。你找别人吧。” “冒着生命危险去打猎,还要受尽冷眼,你是不是犯贱” “活着回来了,他们说真正干实事的都死了,活下来的都是贪生怕死的人。” 项强指着酒馆里在座的看客,大声嚷嚷起来。 迎着他视线的客人们都把头低了下去。 “死在外面了,家里人也没个保障,连块碑都没有。” 项强说到这里,突然笑了起来。 “老钟拿命换的抚恤金,都被那狗日的老东西中饱私囊!” “当猎人见鬼去吧!” 项强指着江东的鼻子大声骂了起来。 江东没说话,只是低着头默默离开了。 身后背负着的剑很沉,他的胳膊缠满了绷带。 …… 略显脏乱的菜市场,地上随处可见烂掉的菜叶,成片的鱼鳞散发着让人难以忍受的鱼腥味。 贩卖rou类的摊位上,体型剽悍的屠户拿着刀麻利地将rou排骨剁碎,钩子还上挂着新鲜的猪rou。 “两斤猪排骨rou。” 九月来到摊位面前,面无表情地道。 那少年身上纤尘不染的白衣和优雅尊贵的气质,一下子吸引了附近摊位上所有人的注意力。 气质这般出尘的人,长相也惊为天人,给人的感觉就是不食人间烟火。 亲自来菜市场买菜,同这些凡人接触,倒也是件稀奇事。 “好嘞!” 屠户看了他一眼,见那少年侧目看向别处,没有看他的秤,于是用尖刀挑了几块骨头比较多的rou,糊弄着放在秤上。 “两斤多一点!” 屠户豪迈地笑着,伸出大手就往袋子里装。 “秤上有假,只有一斤六两rou,而且大半是骨头。” 九月平静地道。 屠户被他说得老脸一红,却是面不改色地道:“怎么会呢?生意人讲的就是诚信。” “那给你再加两块行不行” 屠户说着,赶忙往袋子里又夹了几块好rou。 “50块。” 九月淡淡地道。 “现在一斤排骨35块钱呢!两斤排骨你只出50块就不厚道了。” 老板皱了皱眉,有些不悦。 九月不说话,转身就走。 “唉唉唉,别走啊。68块行不行” 九月没理会,继续往前。 “65!” 屠户咬了咬牙。 “50!” 九月又重复了一遍。 “60吧,算我亏本了!” 屠户咬了咬牙,心都在滴血。 “52,你现在放在袋子里的只有一斤八两,去掉几块骨头,最多算一斤半。” “你不答应,我以后就去另一家买。他家的秤虽然也假,但比你厚道。” 九月头也不回地道。 “行行行,52就52吧。” 屠户苦着脸,一脸委屈。 这少年的衣着和气质一看就出身尊贵,不太懂柴米油盐的那种。 但实际上,他对市场上摊贩的一些小把戏了如指掌,精明得很。 九月缓缓转身,回到摊位上,从雪白的衣袖里探出手,扔下一张五十的纸币和两枚银元。 那只手伸出来的时候,屠户看得微微有些愣神。 手指修长,骨节分明,皮肤非常白,像是雨后出头的雪笋,非常漂亮。 漂亮得简直反常,十指不沾阳春水的那种。 拿起装好的排骨,他便转身离去。 回棚户区的路上,越过冗长的山道,九月脚步顿了顿。 他低下头,看向自己的胸口。 从那里传来了轻微的嗡鸣。 “圣剑相遇时产生的共鸣么?原来如此。” 九月顿时恍然,知道来人是谁了,便继续往前。 看着出现在视线中的那一袭红裙和油纸伞,他停下了脚步。 女子窈窕的倩影引人遐想,站在伞下的身姿如遗世独立。 任谁也不会将她和尸山血海联系在一起。 花辞树缓缓转身,睁开了那双玫红的眼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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