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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三十一章 红玫瑰  (第1/2页)
    ,不想选秀的我一直想搞兼职    “所有刺激剩下疲乏的痛,再无动于衷..”    台上,许贺继续唱着。    台下,观众却分为感受到一股sao动。    大概是因为国内的观众听外国的歌曲,可能旋律好听就不错了;但是对于国内的歌,大家对歌词是有要求的,也能分辨其中好坏。    而《红玫瑰》就是这么一首歌,许贺开口唱的第一句大家就知道,词,首先对了。    也几乎是有人很快就联想到一段话,    也是很多人都听过张爱玲的一段话:    “也许每一个男子都有过这样的两个女人,至少两个。娶了红玫瑰,久而久之,红的变了墙上的一抹蚊子血,白的还是床前明月光;娶了白玫瑰,白的便是衣服上的一粒饭黏子,红的却是心口上一颗朱砂痣。”    所以许贺开口第一句歌词出来...    那股nongnong的红色,就已经深深地弥漫散布在整个空间里。热烈又妩媚,像是在梦中最深沉的野性幻想一样,缠绵悱恻,直到...    梦变为现实,也就成了醒不来的梦了。    现实和梦境是有区别的。    似乎在梦里,什么都可以做,什么都能做到,也什么都无需顾忌。    可是现实里的红色却被无数红线所绑缚,像是被现实的琐碎软禁一般,失去了那抹肆意的色彩。此时的红色魅力全无,只能刺激起潮涌过后疲倦的痛,然后,再对其无动于衷。    于是第二句歌词结束,感觉彻底弥漫。    《红玫瑰》那种好像是内敛,却暗潮汹涌的感觉,那种弦外之音带给观众无限的遐想空间...    未必是年轻人感同身受。    或许反倒是年长一点的若有所感,然后就被下一句刺激的汗毛直立:    “从背后抱你的时候,期待的却是她的面容    说来实在嘲讽,我不太懂,偏渴望你懂...”    那种故事感,那种诉说,那种...    在台上许贺的演绎下,一句话没有说红以外的颜色,却又好像句句在说。    一个字提了白玫瑰,却又处处莫不是白玫瑰:    男人怀里拥抱着的红玫瑰,期待的却是白玫瑰。那床前的明月光萦绕在心头,难以忘怀,就连男人也都不明白这是为什么?    但他又偏偏渴求红玫瑰的懂得。    如此嘲讽。    偏偏又如此坦诚。    把一个出轨男人的心里细细密密地展开,一针一线地挑出,然后辩解,明晰,甚至疑惑...    这种大胆的情感叙事在这一刻终于毫不遮掩,然后让所有人瞠目结舌。    又不自觉想继续探寻。    因为事实证明,歌词唱到这里,观众几乎是都紧紧地盯着许贺想要知道男人的下一句话。    想要探寻他眼里整个故事的真相。    毕竟,很少会有歌手唱这样的故事。    要么是我多么多么爱你,我为了你愿意做一切事情,只要你和我在一起。    要么是你如何如何不爱,你伤透了我的心,我永远都不想见到你。    顶多就是个“那一夜,你没有拒绝我;那一夜,我伤害了你”的程度,再在这之上的,几乎就是很少了。    好像所有的男女感情都是那么纯净,    又直接热烈。    都可以光明正大地在歌词里呼唤出来。    即使有某些极少数的时候犯了错,也不是故意的,好像所有人都有那么一个高的底线。    然而很遗憾。    世间除了可以坦然面对的清白,还有很多灰色,甚至阴暗的地带。    它不会被拿到台面上来讲,非要拿出来讲的时候,就已经不太体面了——可这又是真真切切的存在于这世间,甚至听的人未必陌生。    可是几乎没有这样的故事,更没有谁会带着印象里的背叛者的身份讲述故事。    或者讲了,也没有人愿意听。    可现在大家听下去了。    而这好像是第一次,这样的故事,在《歌手》的台上绽开...    ...    “是否幸福轻得太沉重,过度使用不痒不痛    烂熟透红,空洞了的瞳孔,终于掏空终于有始无终...”    舞台上,这个故事还在继续。    休息室里的音乐人或许比观众更早一步,体味到了其中色彩。    甚至这两句歌词对他们来说更像是顺理成章,意料之内的结局,是那么地理所当然,却又那么地令人无措,和惋惜。    山河就是这么想的。    他甚至发现,他没有哪一刻比现在更爱台上的许贺,或者说...    许贺演绎的整首歌。    让山河分明觉得自己能听懂,这里面讲的是平淡的幸福好似青烟,又或者说习以为常的幸福让男人对此不痛不痒,变为无感,甚至无聊。    然后终于红玫瑰开到熟透,开到荼蘼,    最后有了开始却没有剧终...    是的,应该是这样。    可这其中仿佛有千千万万种细节,萦绕弥漫,甚至回荡在深深的心底。    山河下意识地坐直了身子。    他知道,从演唱上来讲这是许贺的功劳。    因为这是一首举重若轻,或者说用个更恰当的词,叫“大巧若拙”的歌曲。    甚至不夸张地说,山河知道现场可能很多人觉得这首歌难度不高,但实际上即使是正常水平的歌手来唱这首歌的话,稍不留神就会是车祸现场。    是的,不夸张地说就是这样。    这首歌看似没有什么高音,没有多少转调,没有一堆堆好像是硬性的标准。    实际上,它对语感、语气等软条件要求非常高,需要歌手保持相对稳定喉位的同时,精准地控制高低位置泛音的比例。    就好像是走钢丝一样。    可以说几乎是一刹那的颤抖就会跌落深渊。    而观众也就会从这份沉浸的故事脱离出来,然后整个现场变成个俗烂的事故,被人大骂“三观不正”“胡说八道”以及“什么玩意,这种渣男的心思也能被拿出来唱么”...    都没有,观众都没有说这些话。    所以这一次,或许才是许贺从另一个方面高调的炫耀——只有他才敢这么正大光明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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