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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84章:视角的转变  (第1/1页)
    谈话完毕后,旅行者走出了北国银行。    在她眼前的,是一片的废墟,以及废墟中不断建造房屋,搭建帐篷的璃月人。    在这场战争中,只有北国银行没有受到一点损伤。    看来女士在暗中活动的时候,也没有闲着,一直在保护自己国家的人。    但钟离在暗中的时候,却没有一点动静,任由一切随意发展。    但是……    旅行者有些惆怅的说:“钟离说得也对,璃月人不可能永远活在摇篮中的,如果这次灾难中的人民哭天喊地,那么钟离就会出现了吧。”    她一边走,一边看着四周。    七星们正在走街串巷,不断分发着物资。    而有着神之眼的人,正在利用元素力做着各种事。    有的是用土抬起废墟,有的是用水制造饮用水。    还有的,则是在亲人的痛哭声中,用火焚烧着已死之人。    这个时候,又有医疗队的人来了,为首的是个脖子上围着蛇的绿发男人,他叫“白术”,是个医术很高超的人,在战争中救了很多人。    而他的身边还跟着一位个子不高的可爱僵尸,头上贴着一张符咒,名为“七七”,是白术的小助手。    白术发现奥赛尔的雨水会对人体有害,正在向所有人分发治疗的药水。    旅行者将这一切都看到了眼里,感叹着生命力的顽强。    虽然神明不在了,但他们依然没有选择放弃。    不仅如此,他们还拒绝了仙人的庇护,以人来掌管璃月。    旅行者虽然觉得这个决定很平常,但现在回想起来,这或许是个很英明的抉择吧。    只有这样,璃月人才能彻底摆脱温床,彻底站起来。    她想:和向往自由的蒙德人不同,璃月人向往的,或许是自强与安定。    这个时候,派蒙对她说:“去参加送仙典仪吧。”    旅行者说:“嗯。”    然后派蒙又说:“钟离一路上不断给自己办葬礼,一直送着自己,感觉好怪啊……不过我们也准备了这么久,还不断扩大着仪式的规模,也花了这么多钱,不去看一下也太可惜了。”    旅行者说:“嗯。”    然后,她们朝着仪式的现场走去了。    一路上,不断有人朝她们打招呼,感谢她们对抗着奥赛尔。    而旅行者也礼貌的回应着,继续走着。    之后,路上的人越来越多。    看来这个仪式,比她想象中的还要隆重。    没过多久,她便来到了仪式现场,这里人山人海,弥漫着悲伤的氛围。    曾经,这里是迎接神明的迎仙台,但现在,已经变成了送别神明的仪式现场。    此时的“天权星”凝光,正在向所有人公布着岩王帝君的死讯。    但她没有表现出任何悲伤,反而说这是新时代的开始!    她们没有时间悲伤,没有时间感怀过去,她们必须得抓住新时代的脉络,好好祝福下一个时代!    她们只不过是做了一场梦罢了,一场三千七百年的梦。    现在梦醒了,必须得好好生活,在风雨中前行!    此话一出,台下已经有人哭了。    谁不愿意永远活在梦中呢?    现在的一切,或许有些太过残忍……    但是凝光又说:“想哭就哭吧,哭完后,就得为了还活着的人不断坚强下去!之后,守护着璃月的就是我们了,我们的子子孙孙,每一朝每一代,都得为了‘人’而奋斗,不再是‘神’!”    说完后,现场哭声一片。    有的人是想到了帝君,有的人是想到了死去的家人。    他们不断大哭,而凝光则在不断演讲,两者都没停过。    一旁,一位戴着面具的朴素男子很是不满,面具上的表情越来越愤怒。    而人群中,钟离则没有任何波动,静静的看着一切。    远处,黑暗和水蕈兽正坐在一张破旧的椅子上。    黑暗不断扶着水蕈兽的脖子,让水蕈兽好好听演讲,但水蕈兽就是不听。    她对陌生人的死亡没有任何波动,她只会对自己认识的人、自己在意的人流露感情。    再更远处,不断有人努力生存着。    有的人虽然断手断脚,但仍然想献出自己的一份力量,不断做着自己力所能及的事。    而有的人,已经对一切都绝望了。    他们既不喝药,也不搭帐篷,就这么躺在地上。    任凭周围的人怎么劝诫,他都不想动一分一毫。    他想:    现在的时代,就是最坏的时代。    ……    黑暗世界中,白笼正在不断飞行着。    而刘无垠则在她头上,记着地下的一切。    这个世界中,大抵可以分成两个部分。    分别是什么都没有的南部地区,和一片森林般的北部地区。    南部地区虽然什么都没有,但偶尔会有些高山,可以俯瞰一切。    但北部地区,就是完完全全的平地了。    更重要的是,为什么北部地区的每棵树都一模一样,而且,每颗树的间隔都一模一样?    这种场景,就像是复制粘贴一样。    还有就是,这附近为什么没有通往地下的道路?    那些魔物是从哪冒出来的?    难道它们会像卡bug一样,直接从地下卡出来?    既然如此,那么地下的光景又是什么样的?    是一片漆黑,还是有更复杂的通道?    这时,一直沉默不语的白笼开口了,她问:“那个……我跟你说了我的名字,那你的名字呢?”    刘无垠说:“太麻烦了。”    然后白笼就闭嘴了,她不想打扰刘无垠。    于是她便继续的飞着,争取什么都不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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