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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十四章 吃醋  (第1/1页)
    “墨方师兄,那花越真的是师父的朋友吗?”走廊上,洛青辞正好遇见墨方,随即问道。    墨方不由皱了皱眉,想着花越一来就将注意力放在洛青辞身上,都有些担心她被带坏了,“花越公子与师父是旧识,不过言行轻浮了些,师妹莫要理他便是。”    话语刚落,房檐突然翻下一身影,“小辞儿在背后说我什么坏话呢?”    洛青辞看着来人,也懒得再纠正他的称呼,“谁说你坏话了?”    花越的目光在二人身上游移,“那你们俩鬼鬼祟祟地说些什么?墨方,你来说。”    “师兄什么也没说,不过是遇到聊了两句。”洛青辞知墨方心实,忙答道。    花越一听心中恼火,一时口无遮拦,“好啊,我分明听到你们谈到了我的名字,现在又不认了。你对你的师兄这么维护,莫不是对你的师父有意,爱屋及乌?”    一语言罢,洛青辞的拳头紧握,“你再说一遍!”如果他敢再说一遍,她保管一拳下去绝不手软。    花越吓得后退了几步,借着柱子的掩护,“你那么激动干嘛?我说错了你指出来就是了。”    “好啊,我今日不打你我就不配是凌风阁中弟子。”    一语言罢,月霜剑已出,径直向那躲藏的身影而去。    花越左躲右闪,一连躲过了几个招式。    一旁的墨方干着急,一时也不知该劝谁先住手。    几个来回后,花越已从走廊逃至院中,渐觉吃力,“君子动口不动手啊。小辞儿我告诉你,你这样粗暴,没人会喜欢的,姑娘家要知温柔贤淑。”    洛青辞见他一副狼狈之样,嘴角一笑,“温柔?我一向不知道什么是温柔。”    花越见洛青辞没有半点放过他的样子,一面后悔自己不该口无遮拦,一面感叹习武之人的体力之好。    四处逃避时,他突然看见正前方走来的一道身影,顿时眼前一亮,“濯池救我,你这徒弟太凶残了。”    看着花越躲在濯池身后,一副自得之貌,洛青辞不由收回了剑,“师父要帮他?”    如果濯池出言维护,自己还真不能对他作何。    濯池看了眼身后狼狈的花越,又看向洛青辞,语气一如往日的淡然,“随你。”    一时间,洛青辞眼前一亮,月霜剑绕过濯池,直逼身后之人。    花越被逼无奈,只得跳到房顶,“诶,你还是不是我朋友?”    濯池回了个自求多福的眼神,似在说“我早就警告过你”,便大步走了。    洛青辞见状,再无顾虑。    这次,她定要杀一儆百,让他日后不敢来招惹她。    ……    转眼之间,两日已过。    洛青辞正感叹着无人打扰的日子是多么安逸,一个抬头便又看见了那道熟悉身影。    看着一瘸一拐的花越一步步走来,洛青辞默默盯着,“你还敢来?”    花越喘了一口气,笑道:“怎么不敢来了?本公子皮糙rou厚,不!宽宏大量,就不和你计较了。”    洛青辞嘴角一笑,随手拿起了月霜剑,“哦,那你又来干什么?找打吗?”    只要想到那日她还未动手,眼前之人就一个不慎从屋顶摔下的场景,她就觉得好笑。    “别动不动就打打杀杀的,多不文雅,”花越咳了一声,一手压下了月霜剑,“我是来找你去烤鱼的。”    洛青辞打量着花越,“又烤鱼?你这样能抓到鱼吗?”    “怎么不行!再说了那日要不是你,我能摔在地上吗?你怎么也要补偿一下,”花越忙言一语,语中似有委屈,又见洛青辞并无反应,“怎么?怕被你师父发现,不敢?”    洛青辞被花越一激,忙应道:“谁怕了?去就去。”    竹林之中,洛青辞照旧生好了火,只等着花越带鱼过来。    半刻后,竹林中才露出一人影。    “怎么只有一条?”洛青辞接过鱼,转眼便发现眼前之人的衣襟打湿了一块,“你……”    花越扯了扯衣裳,随地而坐,“啊,今日的鱼太狡猾了,就抓到一条。待会儿我们分着吃,也是一样。”    洛青辞憋着没笑,又将鱼放在火上,亦坐在一旁,不久,却发现花越不时看向身后。    洛青辞不由疑惑,“你抓鱼的时候没被发现吧?”    花越闻言挺直了身,“当然没有,你师父也没什么好怕的,你没必要这么警惕。”    洛青辞笑着,心想要不是他表现有异,她才不会怀疑什么,“哦,那是谁那日向师父喊着求救的?”    “那是意外,本公子只是不与女子动手。我告诉你,你师父也是人,也有弱点的。”    花越匆忙回应,试图掩盖尴尬。却不知一语刚落,身后便传来高声一语,“哦,不知我有什么弱点?”    洛青辞看着濯池的身影,瞥了一眼花越,心道这下被坑惨了,又忙起身,“师父。”    花越忙走向前,看了身后的墨方一眼,又满脸笑容转向一侧,“呵呵,濯池,我们说着玩呢。”    濯池并无回应,而是径直走到了火堆旁,“那这鱼是怎么回事?”    “这鱼……”花越看了看烤得正焦的鱼,突然眼前一亮,“这鱼是给你弄的,这不刚烤好想给你送去呢。对吧,小辞儿?”    洛青辞接到花越的眼色,忙应道:“啊,对,师父近日神色劳累,不如吃点鱼补补。”    想到这话也太假了,她自己都不信,说完她就莫名紧张。    濯池看了眼洛青辞,径直便取下了她腰间挂着的方才花越交给她的那把匕首,此举倒让洛青辞松了一口气,又心中疑惑。    濯池拿着匕首,随手便取下了一块烤鱼,放入口中,尝了尝后,微微点了点头,“不错,这烤鱼我就收下了。墨方,将鱼带回去。”    一语言罢,洛青辞与花越俱是震惊。不过花越眼睛睁得大大的,表现得甚是明显。    濯池走了两步,见洛青辞并无反应,淡然说着,“你还不去练剑?”    洛青辞回过神来,惊觉于濯池并未罚她,也顾不得想太多,便提剑而去。    花越看了眼走远的濯池,又看着来取鱼的墨方,眼中疑惑更甚,“不对啊,他不是不吃鱼的吗?墨方,你有没有觉得你主子变了?”    墨方看了看花越,面上并无表情,冷言一语,“花越公子每次上山,凌风阁都要变个样。”    言罢,他亦是大步而去。    “你!”    花越被墨方一怼,一时有些语塞,想到以前墨方虽对他有不满,却不敢当面说出,那种惊奇又疑惑的感觉再次涌上心头,“我怎么觉得你也变了?”    另一边,墨方穿过走廊,在书房外的拐角处停下了脚步。    他并未推开门,思绪悠悠,不由回想起花越未到凌风阁时的一段对话:    “有时候,觉得就这样住在这祈延山上,也没什么不好。你说呢,墨方?”    “主子此言是忘了我们的来意吗?但不论主子意向如何,墨方都愿追随主子左右。”    花越公子的感觉没错,主子确实有些变了,这一点自幼跟随的他早有察觉。    不过他尚不清楚,主子对洛青辞的感情,究竟到了何种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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