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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十三章:大夏朝会,永盛之怒,阴谋再显,学子之怒  (第2/5页)
,朕看你就是利益熏天,只怕江宁府那些商人与你有关联吧?”    “十二两白银一石,这你也敢说出来?”    “国库的银子用来救灾可以,可要是给那帮商人,岂不是助长歪风?”    “来人,将他拖下,送入悬灯司,给朕严查,看看有没有与这些商贩勾结。”    “竟打起国库的主意,当真是活腻味了吗?”    他怒吼,天子之威扩散而出,文武百官在这一刻全部色变。    至于这户部右侍郎,更是如遭雷击。    他没想到自己提个策略,就惹来这么大的麻烦,送入悬灯司是什么概念?    就算彻查结果没什么,自己也得没半条命,再加上悬灯司一但彻查起来,可就不光光是彻查这件事情,其他事情全部查清。    大夏王朝有几个官员是干净的?    这要一查,仕途没了,全家也要跟着遭殃,他如何不恐慌?    只是不等他率先开口,胡庸便走了出来。    “陛下息怒。”    “林侍郎忧心国家,绞尽脑汁才想出这般策略,虽有瑕疵,但终究是效力朝廷,忧国忧民。”    “请陛下息怒。”    胡庸站了出来,他如此开口,替后者求情。    朝堂上没有什么敌人不敌人,主要还是对事不对人,即便胡庸与何言是对立关系,可这件事情是大家一致认同的。    如果坐视不管,甚至落井下石,那大家都没有好处,也不会有人继续提起此事。    这样不利于自身,也不利于众人。    所以胡庸出面,为何言的人求情,有朝一日胡庸的人出了事,何言也要出面帮衬一二,只要不影响核心利益,其他都好说。    “臣等请陛下息怒。”    此时,基本上所有文官齐齐开口,为户部右侍郎求情。    但大部分武官却沉默不语。    这事与他们没有太直接的关系,也没有什么利益,当然文官集团齐齐求情,他们也不会捣乱,毕竟没有损害自己的利益。    可指望他们帮忙也是不可能的事情。    面对此景。    永盛大帝冷哼一声,目光当中是冷意,也尽显凶狠。    “当年太祖起义,一是税收苛刻,二是商人贪婪,以致于朕父皇无亲无故。”    “今日洪灾之下,你们却要让朕,向一群商人谈合?呵,可真是给了你们天大的胆子。”    “朕今日就告诉你们,莫说十二两银子,就算是六两银子,三两银子,朕都不会给。”    “眼下丰收在即,妖物已死,最多半月,大批粮草便会运至江宁府内。”    “如此,便不会有人饿死。”    “至于这些商贩,也就赚个几日银两。”    “而且此时已有良策,朕已施行,无须多言。”    永盛大帝十分霸气。    这一番话在他们眼中,透露出两个意思。    第一个就是不与商贩和谈。    第二个皇帝真的要对这帮商人开刀。    无论是那个,这些都不是他们想看到的结果。    不过让所有人惊讶的是,这句已有良策有些古怪。    “陛下,敢问这良策何在?”    “臣并未看到洪灾有减缓之势。”    此时,有儒臣开口,直接询问什么良策。    “良策已经施行,不用太多人知晓,过些日子就明白了。”    永盛大帝没有解释,只是让百官静候几日就知晓了。    可那儒臣还是直接开口。    “陛下,敢问这良策是那位官员献上?”    他继续询问,打破砂锅问到底。    “朕的外甥,顾锦年所献。”    “还有什么问题?”    “若无问题,就将户部右侍郎革职查办。”    “退朝。”    他最后回答了一句,让百官直接沉默。    不但坚定了想法,而且杀鸡儆猴,至于这献策之人,在他们看来不就是随便找了个幌子吗?    可永盛大帝已经退朝离开,一点机会都不给他们。    一时之间,百官实实在在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    再看看户部右侍郎的下场。    只因为一句话而被革职查办,难免有些兔死狐悲之感,虽然伴君如伴虎,可这的的确确有些令人害怕。    尤其是何言的脸色,变得无比难看。    这是他的人。    现在直接被革职查办,人生彻底黯淡,而且还要遭受诸多审讯拷打,让他心神不宁。    更主要的不是这个,而是这主意是自己提出来的,陛下所作所为,是否再敲打自己?    是否怀疑自己与商贩勾结?    若是有这样的怀疑,那才是真正的可怕。    很快。    百官退朝。    何言神色有些凝重,也就在此时,胡庸的声音在一旁响起。    “何尚书,可否去小院一叙?”    他开口,平静说道。    “好。”    何言看了看胡庸,紧接着点了点头。    而后众人离开。    小半个时辰后。    胡府小院。    胡庸与何言对视而坐,面前摆放着酒壶。    何言倒了一杯,一口饮下,依旧显得凝重。    “何尚书,你知道今日之事,错在何处吗?”    他开口,询问何言。    “错在何处?”    何言看着对方,直接询问道。    胡庸让自己相聚,肯定是有事告知,所以他也好奇胡庸想说什么。    “关键点找错了。”    “不应该拿江宁府做文章。”    胡庸淡然开口,指出关键问题。    “江宁府之事,满朝文武谁不知晓?我们能知道,陛下难道不会知道吗?”    “陛下一直不出声,就意味着他不想提这件事情,毕竟牵扯到那些商贩。”    “谁若是在这个节骨眼上做文章,谁就有勾结商贩的嫌疑。”    “所以,这就是问题根源。”    胡庸缓缓出声,点出关键所在。    “不以江宁郡做文章,那以谁做文章?”    何言有些没好气。    事情都发生了,再来说这种话有什么意思?    “前些日子,不是有人献策吗?”    “江宁郡现在的情况,与这献策是否有关联?”    “纠着江宁郡那些官员做文章没有意义。”    “拿难民和商贩做文章也没有任何意义。”    “谁出的主意,找谁麻烦,这才是关键。”    胡庸出声,但话语十分隐晦。    而后者却不由皱眉,他一瞬间知道对方的意思。    皇帝今天都公开是顾锦年所献之策。    也就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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