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行道_第九十五章 我命且归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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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十五章 我命且归你 (第2/3页)

人直道二字:“蝼蚁。”

    说罢,阿刁更是不乐意,吹胡子瞪眼,不料在这梦见竟还被人调戏,一时急的说不上话来。那人却是笑声更甚,言道:“你这小娃娃如此蛮横。”

    此番不光阿刁,川秋雨听此也是满头疑惑诧异,心道:“此人甚是奇怪,不打不闹,也不见其真容。但见其轮廓也有个大致模样,顶多年纪相仿,即便年长,也是大不了几岁,竟呼我二人为小娃娃?”

    松下人竟是从袖中掏出一物来,见得细些,只见是一则羊皮卷,那人有有言,道:“可是为这物而来?”说罢未等川秋雨二人回话,再度念道:“迎春剑道?”

    川秋雨、阿刁二人闻此才是面色大惊。只见他挥手一挥,那一则羊皮卷就随手向着二人掷来。川秋雨、阿刁见此更是不明所以,这人好生奇怪,不是须打斗一番,破了此境才可得到造化,为何这般就是随手扔了过来。阿刁自打羊皮卷入手后,赶忙抚了又抚,生怕是假象,不过入手之来确是羊皮卷吗,其上刻有四个大字,正是,迎春剑道。

    此间,那人出言:“你二人可是为了此物而来。”

    川秋雨正色言道:“正是此物,不知...前辈为何伸手便是将其拿出。”阿刁一旁也是符合:“就是,就是。”

    松下人却是大笑,出声道:“谁说我拿出便是送于你二人?”川秋雨、阿刁二人闻此更是诧异,满满心道;“何出此言?”

    那人翻了个身,口中有言:“吾名苦剑仙,一生好剑,七百年前身陨于此,遗下迎春剑道,寻有缘人取。”

    阿刁移步,笑道:“我觉此人是个疯子,他说活了七百年,你说这不是疯子这是个甚?”

    “阿刁!”川秋雨闻言只忙喝止阿刁,阿刁听川秋雨当头一喝,则是立马缩着脖颈儿,没在言语。川秋雨寻思:“此地方才飞雪极寒已是蹊跷,适才这人这般作为更是寻不得来由,还是小心行事,莫要惹恼了这位。”

    川秋雨瞧见那人翻了个身,仍是未见其容,听得阿刁说其疯子也是没个生气意思。阿刁已是忍不住,再开口道:“前辈,这究竟是什么个说法。”阿刁此行出言经过川秋雨提醒便是客气了不少,不过心中仍是郁闷不解。

    那人听得阿刁这般问道,更是出言:“唱彻阳关泪未干,功名馀事且加餐。浮天水送无穷树,带雨云埋一半山。今古恨,几千般,只应离合是悲欢?江头未是风波恶,别有人间行路难!”

    话毕,阿刁闻后,撇着眼,轻言道:“疯子。”

    那人话罢,随手一挥,就似没来由一般。忽的,风雪大作,劲风袭来,只向阿刁而去,来得快,去得也快,待得阿刁反应回时,已是两手空空,方才的羊皮卷已是没了踪影。

    川秋雨抬首再见那人侧着身儿,背对二人,左手扶着头,右手直向上伸出,其手中摆了又摆,一则羊皮卷赫然在其手中。

    川秋雨心惊,轻声道:“神通了得。”

    阿刁见那适才入手的剑道没了影子,气的是连连搓手,不住口的叫道:“你这刁人!胆敢戏耍我们。”

    川秋雨闻此,沉言道:“阿刁。”川秋雨止住阿刁口,再侧首轻言:“此人定有大本事,不可扰怒,我且前去一试。”

    川秋雨上前一步,心想无论如何近日既来此地,哪怕真不敌此人也要一试。其躬身捧揖言道:“前辈,叨扰。”

    那人听后,更是笑言:“意欲一战方休?那便来罢。”

    川秋雨听闻后便是朝后头使了个眼色,示意阿刁休要轻举妄动,他先去试探一番。随即川秋雨提上羊肠剑,移步朝前,捧揖作声:“前辈讨教了。”

    川秋雨手提羊肠横在身前,左掌化拳,虎虎生风间便是朝前而去,川秋雨诧异,只瞧那人仍是不动分毫,一剑出手,川秋雨见那人仍是纹丝不动,悠闲自在,川秋雨则是迟迟的止住身形,再开口询道:“前辈何意?”始料未及,就在这时,那人却是伸出一手来,只轻轻一挥,便有雷霆万钧,万里冰封之势,只向川秋雨迎面而去。

    川秋雨只觉不妙,瞳孔急剧收缩,随即摇动手中羊肠剑挡在身前,无用功罢,劲风仍是席卷而至,只将这川秋雨拍出,扑哧一声,川秋雨心胸不耐,竟吐出一口血来,横空挥洒,身子仍在不住后去,阿刁见此眼疾手快,急忙上前稳稳将川秋雨给接住,见川秋雨此般,心中勃然大怒,开口便是呼道:“亏我兄弟止住身形,你却此般下作,出手暗伤。”

    松下人笑:“江湖险恶,人心不古。修武之人,更是如此。不过你二人这般侠胆义肠,老夫喜欢的紧呐。”川秋雨稳住身形,本欲告知阿刁不关那人之事,自身大意。不料抬首间只瞧见阿刁已是挥着长剑奔前去了,口中叫嚣,随即不过片息,便是如出一辙,被这松下人给挥了回,这次换做川秋雨忍着疼痛将其给接下,阿刁躯体不如川秋雨,口中血流不止,一口接着一口喷出,过了好些时候,才是稳息下。刚是稳息下,阿刁便是开口道:“甚?这便是八段!”

    只一招,说是一招太过牵强,一个挥手便是将二人给击退,偏偏川秋雨是个倔性子,仍有心一试,沉稳心神,急步前来。

    只听那人出言:“有些意思。”

    川秋雨提剑前来,气势凛人,此间并未停歇,一气呵成,只向那人出剑,瞧这一剑出手,又连进数剑,“唰唰唰”,声响不绝,川秋雨使出浑身解数,虽是剑出如蛇,却只瞧见那人仍不为所动,此间并非再度挥手,而是仅伸出一指,于那纷飞剑影之中寻到真剑,遂是夹住。

    “这!”川秋雨见此不免出声来,大惊失色。任谁也是料想不到,看似凶猛一剑,竟是被这人给生生一指夹住,抽不得,拽不出。身后阿刁是知晓川秋雨剑势的,现在也只得呆愣在原地,铜目圆睁,惊呆了下巴。

    更为惊人的是这松下人背对川秋雨!

    随即那人轻笑,一指拨动间川秋雨只觉手中冰寒兼万钧之力袭来,见其淡然一丢,便是一击猛烈,抬首间再度将这川秋雨给轰向天去。遂言道:“太弱,于此也是叨扰我清梦。”

    川秋雨结结实实被这阿刁给接住,稳住身形,急忙盘膝,体内五脏六腑间风雨大作,忙稳固内息。松下斜卧之人收回一指,只听其言:“老夫观你比那出言不逊呆头呆脑的小子强上不少,你若真欲得这迎春剑道也不是不可,只须一事。”

    阿刁此间却是忙接上话来,呼道:“何事?”

    那人却又是浅笑一声,声道:“不该你问。”阿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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