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3章 成见 (第2/2页)
签雪藏协议,还要送我去戒毒所? 郎暮言冷声问:“所以,是你带走了郎怀瑜和苏剪瞳是吗? 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我没有想过带走小三爷,是他自己要和苏剪瞳一起。我只要带走苏剪瞳,小三爷是自己跟来的! 所以,郎怀瑜和苏剪瞳在哪里? 钱丽哭得满脸的鼻涕眼泪,小三爷我给他吃了镇静剂,将他放在酒店了。苏剪瞳,苏剪瞳……我不知道,求你别问了,我真的不知道! 郎暮言身后的郎天白、郎临溪、南荣熙马上驱车赶往她所说的酒店。一会儿电话打过来,郎怀瑜没有大碍,已经做了检查,确实只是服了大剂量的镇静剂,安心休养几天就没事了。 不过郎怀瑜那边,没有丝毫有用的线索,他的描述和钱丽说的差不多,完全不清楚苏剪瞳去哪里了。 可是不管郎暮言再怎么问,钱丽丝毫不肯透露苏剪瞳的下落。 何知闻低声说:“看样子,她只是想报复苏小姐,不敢把小三爷怎么样,但是铁了心的不肯说苏小姐的下落。 哼,苏剪瞳根本不知道你吸毒的事情。你将吸毒用的锡箔纸扔得到处都是,导演组的人提起,我才想起只有你有前科!马上安排了人查尿检,果然是你! 钱丽脸上全是后悔和震惊,不过这个时候也只有硬到底了,不管怎么说,这件事情是苏剪瞳引起的,我要让她付出代价。凭什么她能混得红红火火风生水起,我就要放弃前途在阴暗的角落里度过余生?凭什么凭什么?我年轻的时候比她差吗?比她丑吗? 她脸上狰狞起来,郎暮言站起身来,负手而立,道:“你要知道,一旦吸食毒品,整个人生都毁了。我给了你两次机会,可是你一次都没有把握住! 我第一次吸,是年轻不懂事,可是我也帮你指出了毒品的来源,让你打击了好大一批人。第二次吸,娱乐圈压力真的好大,像你这种含着金勺子出生的富家少爷怎么能明白?我为了一个配角的戏份,等待了三年,我从导演到场记,从掌权的到打杂的,睡了一路,却没有睡到一个重要角色的戏份?你们这些人怎么能明白我们的压力?
郎暮言冷冷地说:“你是什么样的人,才会做什么样的事情。根本不值得同情。何知闻,你来问她! 开车回郎家大宅,家庭医生给郎怀瑜开了一些安神的药物,说:“让小三爷多休息几天就好了。 所有人都挤在郎怀瑜的房间里,见到郎暮言,大家都自动让出一条路给他。郎怀瑜看到郎暮言,虚弱地问:“三叔,小妞她怎么样了? 正在找。你先好好休息。明天你就能见到她了。 出了房门,郎暮言又要出去。林淑秋说:“怀瑜已经找到了,还出去做什么? 郎暮言没有作声,郎临溪说:“瞳瞳还不见呢。怎么能安心。 三兄弟齐齐出了大宅,林淑秋气得眼眶又红了,我这三个儿子,这三个儿子没一个贴心的。要不是有那个女人,怀瑜怎么会出事?现在还都巴心巴肺去贴那个女人了! 初晴和芙蓉都没有说什么,竭尽全力扮演好自己本分的角色。 郎霍没有再说什么,电话打给郎暮言,老三,既然怀瑜的事情和我所说那件事情无关,你就当没听过我说那件事情! 是。虽然应承了,郎暮言的心里,却像一块石头重重压了下来。密不透风的将他压得难受。 什么办法都用尽了,钱丽始终都不说。她最近戒毒颇有成效,用毒瘾的方法,也不奏效!何知闻汇报说。 何知闻是特种兵出生,郎暮言知道他的手段。他说用遍了所有方法,那就没有更多余的方法可以用了。郎暮言踏到她身边,脑子里浮现出苏剪瞳清丽的脸,她拿掉了他的孩子,他的本意是--他再也不会管她了!可是,他怎么能不管! 将拳头捏得咯吱咯吱作响,他铁青着脸! 躺在地上的钱丽奄奄一息,身上脸上手上没有一块完整的地方,血rou模糊。可见何知闻用的方法之残忍恐怖。 郎临溪忽然从郎暮言身后冲出来,不顾钱丽浑身又脏又臭,大声摇着她问:“钱丽!钱丽!你跟我说,苏剪瞳她还活着吗?你说! 钱丽忽然哈哈大笑起来,声音里全是怨毒,又带着一些欣喜,二哥,马上,她就……不会活着了,漫天烟花……会送她去……该去的地方!轰轰烈烈的送走她,好多烟花,好漂亮……时间快到了,八点……全城都是烟花……爆炸起来,很好看吧! 郎暮言心思一动,捏住她,你说哪里?她身上绑了炸药是不是?你说的是什么地方? 全城啊!到处都是……到处都是……钱丽神智迷糊起来,八点,到处都是…… 不管郎暮言和郎临溪再怎么摇,她昏死过去,再也说不出话来。 郎暮言抬腕看表,已经六点了,距离她说的八点,只有两个小时时间了! 将她弄醒! 何知闻的冷水泼到钱丽身上,她幽幽醒转来,神智迷糊,始终就只是那些无意义的单词,烟花……全城…… 郎暮言极度焦躁起来,今天是七月十五,传统的阴历阴月鬼节,本市的市民都有燃放烟花爆竹辟邪的习惯,全城都燃放,烟花会将苏剪瞳带去她该去的地方……苏剪瞳在哪里?她到底在什么地方?全城这么大的范围,要找一个人谈何容易? 南荣熙、何知闻、四大家族其他人都在帮忙派人找,可是人再多,这样漫无目的全城找,也毫无头绪。 何知闻再次筛选了钱丽平常去的地方,安排人检查她平常接触的人的范围和她买过的东西,这些事情,其实从他昨天抓到钱丽的时候已经安排人在做了,此刻再做,也不过是让郎暮言好受一点! 郎暮言铁青着脸一言不发,郎临溪情绪激动,郎天白外表平静也挡不住一直在看手表,时针一分一分的移动,每走一格,都像重重地击打在人心上,铁棍一样打得人喘不过气来! 钱丽几次被弄醒又几次晕倒,任何方法都用尽了,都再也没有吐出有意义的字眼! 景杨打电话过来,南荣熙接到电话,走出房间,景杨低声问:“有瞳瞳的消息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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