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春风轻轻吹_第111卷 唱歌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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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11卷 唱歌 (第2/2页)

的,“渐冻人”。

    检查出这个病的那一刻,对他来说,无异于睛天霹雳,瞬间把他击傻了。

    怪不得,最近一段时间,他总感觉说话、吞咽和呼吸的时候,那些肌总有些异样,甚至有的时候让他感觉到——无力。

    这种无力,当然,此时更多还是心理上的无力,可是,用不了太久,就会转变成生理上的无力了。

    真是悲哀!

    他才二十来岁,人生最美好的年华才刚刚开始,老天爷居然让他得了这种能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绝症。

    命运,是何等不公。

    当他攥着诊断书,听那个一脸凝重的大夫对自己说着:“……你也许知道,如果没有神经刺激它们,你全的肌,将逐渐萎缩退化,具体就会表现成,肌逐渐无力直至瘫痪。

    说话、吞咽和呼吸功能也会渐渐减退,直至因呼吸衰竭,甚至死亡。

    小伙子,我知道,这对你来说,确实太残酷了,可是,事实就是事实,我们应该面对事实,配合医生积极治疗,尽量延缓那种大家都不愿面对的况的到来。

    这个病还有个明显特征就是,由于感觉神经,一般不会受到侵犯,所以,它并不影响患者的智力、记忆或感觉。

    而且,这个病的病发展,一般是极其迅速,从出现症状开始,平均寿命在2-5年之间。

    MND病因尚不清楚,国际医学界一般认为,是随着年龄增长,由遗传易感个体暴露于不利环境所造成的,其中遗传因素有明显影响,另外,环境因素,也可能导致这种运动神经元病的发生。”

    听了医生的话,小伙子傻了,彻底傻了。

    不过,有几个字他倒是清清楚楚听在了耳中:“经济条件许的况下,经过积极治疗,也是能够延长生命的,史蒂芬·霍金也是得的这种病,他坚持与病魔抗争,已经活了这么多年……”

    他听不下去了,世界上,有几个霍金啊?

    一个而已。

    他又不是霍金。

    所以,当他每一次看着如花似玉的华华在两个人的小窝里忙来忙去,像个居家小主妇的模样,他的心里,如同刀绞。

    越是这样,他越是舍不得华华,但他又知道,时间与命运,已迫使他在跟华华做出最后的决别了,而这些,华华还一无所知。

    诀别的话,好难说出口。

    他就恨。

    恨天恨地恨父母。

    恨天下。

    他唯一不恨的就是华华,毕竟,她与他的感是自己目前为止,仅存的一点点精神慰藉。

    可是。

    他委屈。

    他痛苦。

    他的秘密又不能说给别人听,怎么办?

    于是,他就试图慢慢疏远华华,疏远到让她自己从他边离去。

    但,他的潜意识里,又是那么的希望华华能发现他格变化的真正原因,而轻轻问他一句:“唉!你体得病了,为什么不早一些说呢?”

    可是,华华却没有发现问题的真正原因,她毕竟不能未卜先知,把他肚子里的秘密给撬出来。

    所以,他的暴躁里,也隐有对恋人的不满与失望,只是,他自己有愿意承认而已。

    唉!

    为什么不说呢?

    两个人之间,无论发生了任何事,都不应该隐瞒呀,说出来,一起去面对,不是更好一些吗?纵然无力改变什么,也不要留下太多遗憾。

    华华不知道她的男朋友,此时起在南宁她们的小窝中,受着煎熬与痛苦。

    她也很痛苦。

    她是因为跟他大吵了一架,一怒之下才回来的。

    因为。

    他的话太难听了:“吃老子的,喝老子,还天天甩脸子给老子看,你以为你是谁?愿意跟老子在一起就跟,不愿意就滚,章华华,你要搞清楚,一直都是老子在养你!”

    华华气死了!

    以前那个软语温存的小伙子,现在跟个地痞流氓一样,一口一个老子不说,还说什么,他养她?

    她用他养?

    她赚不到钱?

    她有手有脚能饿死自己?

    可笑!

    他一次次地让她伤心,让她失望,华华觉得,她们之间的感,现在已经完全不再是当初的模样了。

    当初,那么甜的感,为什么,经过了时间的洗礼以后,渐渐变成苦的了呢?

    华华决定,这一次,一定要离开他久一些,让他认真的反思一下自己的错误,而她,也绝不能再像以前那样,他一认错,自己就轻易的原谅了他。

    男人都是熊孩子。

    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这一次,华华决定,坚决不再惯他的臭毛病与臭脾气。

    华华唱完了孙悦的这支《魅力无限》,接着又唱了一首林忆莲的《伤痕》。

    不过,话说她的声线略粗了一些呀,唱不出来林忆莲的那种感觉,不过,如果放在小包厢里的这几位中间的话,华华的唱功,也可以拔得头筹了。

    华华唱完了这两支歌,把话筒递给了范云,她并不想当麦霸,再说了,刚才那一首酣畅淋漓的韭菜韭菜韭菜,已经把她心中的郁闷喊了不少出来。

    华华,让位了。

    范云接过话筒,把希刚从沙发上拽了起来,他们两个扯着嗓子,给在座的女士们唱了几首军歌与革命歌曲。

    他们的声音铿锵有力,抑扬顿挫,动作也极其富有舞台特色,希刚把拳头紧紧握起,手臂前伸向前探出,模拟着利刃出鞘的动作狠狠向正前方刺了出去:“……就像钢刀,插入敌膛,我们爬飞车那个搞机枪……”

    哦!

    铁道游击队之歌。

    这首歌,当年配着那部经典的电影,一时之间,也是传唱大江南北,特别是刘洪大队长飞上车,衣服被列车那铮铮车轮带得鼓动如风的经典镜头,十分励志与鼓舞人心。

    唐若她们几个女孩子就给台上的两个男子汉打拍子,她们打拍子的节奏,比范云两个人更准确。

    特别是希刚,希刚天生有点五音不全。

    这时候,服务生推开门进来了,又送了两盘水果过来,都是些切成片的西瓜,哈蜜瓜,唐若扦了一块塞进华华的嘴巴里:“来,小妞,吃西瓜!”

    华华不客气。

    她和唐若,不用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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