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品国士_第六章 当管房先生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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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 当管房先生 (第2/6页)

 就在这样的情况下,稀里糊涂的一个上午匆匆飞逝而去,到了午饭之时,苏真握着筷子,看着眼下的米饭却是动也没动,那种不停的回忆着早上那老总管对自己的说的话....

    “这也叫清闲么?”苏真无语望苍天。

    低头看了看对面吃的正酣的牛偃,却见二人面前,苏真尚还一口未动的青菜,已是被这小子三下五除二的扒拉进了他的一口牛嘴当中....

    只感觉头上青筋暴露,苏真将手中的碗筷放下,咳嗽一声道:“我说,你今儿个上午都忙些什么了?”

    牛偃一边打着饱嗝,一边眨巴眨巴着他的豆眼,言道:“好像,好像....好像就是一直跟着你来着。”

    话音落时,却见苏真鄙夷的目光已经冲着自己汹涌射出,牛偃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头,咧嘴冲着他傻乐。

    还好意思乐?一个上午跟在我后面啥也没干,跟个小蜜似的....可找小蜜我也不找你啊?

    苏真嘴角抽了一抽,言道:“你这小子,这事办的实在太不地道,我来这当管房,还记得给你要个帮闲的差事,你可倒好,这回来可是真闲了....从下午开始,你给我去写菜账去!”

    牛偃闻言一愣,笑着摸了摸脑袋,道:“可我不识字啊。”

    “字不识,那你总识数吧?帮我算算菜账总行吧?”

    牛偃闻言忙不送跌的点头道:“成,算数成!呵呵,苏兄,你真了不起,很少有人能发现我的有用之处的。”

    苏真闻言气笑道:“那有什么办法,我总不能用你去暖被窝吧?”

    牛偃认真的想了一想,点头道:“那倒也成,我娘原先就一直用我来给弟弟meimei们暖被的.....你看,其实我也挺有rou的。”

    第七章女灾星?

    吃过晌午饭,苏真和牛偃开始整理膳房的账目,美其名曰整账,实则乃是把什么米钱,菜钱,rou钱统统的盘一遍账,然后记下来就可以了。

    可说归说,做归做,这看似简单的活计,到了牛偃那里,却整个就是一团乱麻.......

    “等会儿!”正在记账的苏真猛然停住了手中的笔,皱着眉头望向正在一旁给他报菜价的牛偃,皱眉言道:“这月末三天的菜价,你刚才跟我报的是多少?”

    牛偃闻言,颇为不解的眨巴着他那都要睁不开的豆眼,奇怪的言道:“二十四钱啊!怎么了?”

    “二十四钱?”苏真满面纠结的看着牛偃,疑惑道:“我记得适才刚才观账,宫刑府每日的菜价是七钱有余,你说三天的菜价是二十四钱?”

    牛偃认认真真的点着头,掰着指头跟苏真算道:“不对么?苏兄你看,一七得七,二七一十八,三七二十四......”

    苏真:“.....”

    老天啊,你敢不敢让他再傻点?

    “行了,我不用你了。”在听完了牛偃的回答后,苏真痛定思痛,非常果断且负责任的对他说了一这么句。

    不是苏真他不够意思,而是牛偃这小子他确实是太不靠谱。

    一听苏真要不用他了,牛偃脑袋上的冷汗顿时嗖嗖直冒,只见这家伙慌里慌张的跑到苏真面前,气闷的言道:“苏兄,你、你这是杀完兔子又宰狗啊!太没义气了!”

    苏真慢条斯理的蘸了蘸墨水,然后开始细细的在竹简上一笔笔的记账,回答道:“你是想说狡兔死,走狗烹吧?不会用别瞎用,这话用在这里,可谓是非常的不贴切。”

    牛偃搔了搔脑袋,“哦”了一声,闷着言道:“我也是听别人说的,那这句话应该怎么解释?”

    苏真轻轻的吹了吹笔上的墨水,低头看了看木简上的湿度,讪讪笑道:“唉~~,凭你的智商,我很难跟你解释的清啊。”

    牛偃正想开口再问问智商又是什么物件,却突然听见门外一阵呼呼啦啦的脚步声响起,少时,便见厨房的一个杂役匆匆的跑了进来,慌里慌张的对苏真言道:“苏管房,大事不妙了,那清鹭酒肆的灾星来跟咱们索账了!!”

    一句话顿时将苏真双眼发直,好奇的瞅着那杂役半晌,一字一顿的重复着他的话道:“灾星?那是什么?”

    却见一旁的牛偃不知为何,早是吓得浑身哆嗦,对那杂役言道:“你说的可是清鹭酒肆那女妖怪?咱们膳房怎地跟她有所褡裢?”

    “女妖....怪?”苏真的眉头皱了一皱,接着好奇的问道:“都别给我整这吓人的事,我胆小不经吓....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但见那杂役狠狠的咽了一口吐沫,方才从头跟苏真解释了起来,原来,离这宫刑府外三条街的正铺,是一所开了足足有几十年老字的酒肆,名为“清鹭酒肆”,这家酒酿在渤海城中可算是赫赫有名了,只因那酒肆中酿酒的方子乃是源自祖传,味道甘辛,酒性温烈,爽口难醉,实乃是难得的上品佳酿。

    在十多年以前,“清鹭酒肆”在渤海城中当算是一枝独秀,万般皆容,城中家家户户人人几乎都只认“清鹭”的酒,别人家的那是瞅都不瞅,一概都不搭理,几乎可以说得上是垄断了整个渤海城内的酒路市场,相当了得啊!

    可惜的是,自从三年前,“清鹭酒肆”的新酒娘上任之后,这家曾在渤海城中威风一时的酒家生意顿时一落千丈,与原先的春风得意相较起来,简直就是惨不忍睹。

    而问题不是出在酒身上,而是在酒家的新任女酒娘,老板阮清儿的身上!

    这阮清儿被厨房的杂役呼做“灾星”,被牛偃呼做女魔头,不是因为她人有多么可怕,乃是因为她的命实在不好。

    据说在阮清儿出生那一日,天降瓢泼大雨,行路不便,却偏偏又逢阮母难产不生,下盘憋闷难当,阮父在情急之下,只得冒雨冲出了家门,去渤海城北寻找医工来为阮母接生。

    不想,回来的时候,适逢天上乌云滚滚,雷鸣大作,电闪交加,而不偏不巧的是,正好阮父与医工正好行至于一个引雷的老槐树下时,一道锐利的闪电划过,二人被劈了个正着,当场化为焦炭,毙命归西。

    阮父与医工身死,而家里的阮母又等人不到,只得在产婆的接引下憋气硬生,结果,孩子倒是生下来了,可阮母本人因为出血过多,不久后便撒手人寰,只留下了阮清儿这一个哇哇啼哭待哺的女婴,却是连父母都未曾见过。

    本来这是非常惹人怜悯同情的命运,可是古人多迷信,一个女娃在出生当日,天气电闪雷鸣,然后父母皆死,这在当时的人看来,根本就是妖孽降生为患,魔头转世祸害苍生。

    阮清儿出生之后不久,曾一度有好事的百姓成群上禀官府,请求火焚了这不吉的女娃子,以免为渤海郡引来灾祸。

    幸亏阮清儿的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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