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悠,此心_第352章 她临死前说了什么?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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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52章 她临死前说了什么? (第2/3页)

一辈子回不来,除非他有本事永远困着先生。

    否则等先生脱了困,段子佩的处境只怕会更为难。

    “你的助理还算识相。”段子佩冷哼。

    江临一言不发地看着自己的人全部被带走,唇翕动,还是只有那几个字:“她临死前说了什么?”

    节奏,语调,都没有半分变化。

    段子佩嘴角扬起些许淡而无痕的笑,笑意虚浮在表面,并不真实。

    他低头,在男人耳边小声说了句话。

    虞宋从段家的大门口,只能看到小径上被制住的男人那张冷漠到天塌下来都无动于衷的脸,蓦地就变了色。

    最深暗的戾气翻滚交错在他的眼底,俊漠眉头亦是紧皱,倨傲的下巴绷得好像一张拉满弦的弓,随时要断掉。

    段子佩在江临后锢着他的脖子,无法看到他脸上的表。

    可是他却在刹那间感受到了四周围的空气里骤然降下来的温度。

    被段子佩箍住脖子的男人微微阖了眼眸,完全闭上前的最后一秒,虞宋似乎在他沉黑的眼睛里,看到了一缕缕浓稠到几乎要涌出来的绪。

    那么深,那么暗,那么荒凉而绝望。

    他闭了眼,不到须臾,却又猛地睁开。

    一切都发生在他睁开眼的须臾当中。

    男人单手钳住了段子佩的持刀手腕,往外一压,动作稳准狠,力道之大,虞宋隔着老远都能听到关节拉扯的声音。

    紧接着,江临转过来,一掌将对方的手带到了地上,把段子佩整个人都掀翻在地。

    手中的遽痛让段子佩握不住刀,刀子先他的体一步落在地面上,被男人价值不菲的手工皮鞋轻轻一踢就踢到了远处。

    在段子佩倒在地上后,那双鞋,正好就蹬在了他的手腕上。

    江临的动作始终有条不紊,可是仔细观察却不难发现,每一下,他都用了狠劲。

    段子佩难以置信地抬头看着那只踩在他手腕上的脚。

    顺着熨帖合体的西裤往上去,男人正以居高临下的姿态,垂眸看着他。

    那眼神要多沉又多沉,要多冷漠有多冷漠。

    “你……”

    “她真的是这样说的?”男人的声音很沙哑。

    段子佩死死攥紧了五指,这才明白过来,原来江临不是被他制住了,而是一开始,就没想挣脱。

    他的沉默仿佛触到男人的雷点,鞋底更加用力地将段子佩的手腕往小径的碎石上压去,他的眉眼也更加鸷,“我在问你话!”

    段子佩心中屈辱万分,奈何是自己技不如人,他连站起来还手都做不到。

    不过,他却能在心理上,完完全全击溃这个男人,“是,她就是这样说的。”

    在话音落定的瞬间,段子佩的手在男人失控的力气下几乎被踩断。

    然而下一秒,他却抬起脚,转过了去。

    段子佩怔然望着他的背影。

    高大,而又在夜色中,显得落寞,寂寥。

    虞宋忙从外面跑了进来,看了眼地上狼狈的男人,又问:“先生,我安排另一批人过来守着。”

    “不用了。”

    虞宋愣住,以为自己听错了,“先生?”

    “走。”男人说完这一个字,修长的腿向外面迈去。

    虞宋能看到他脸上的表。

    因而觉得整颗心都好像被谁攥紧,无法呼吸。

    他没再理会倒在地上,正准备起的段子佩,急匆匆地追上了男人远去的影,“先生,到底出了什么事?我们的人马上就来了……”

    “把所有人都撤走。”

    虞宋又是一震,“您不见太太了吗?”

    男人眼睑微阖,语气沉冷得不容置疑,“我叫你把所有人都撤走!”

    虞宋看着后座上的男人,终是缄默下来。

    过了半晌,江临睁开眼,黑眸仿若漆黑无物,盯着远处的夜色,“我让你订的冰棺,派人送到段家来。”

    虞宋抿唇,“是,先生。”想了想,他又道,“段先生可能不会收。”

    再说,他也不可能不给他亲jiejie安排这些,冰棺该是早就买了才对。

    “是不是现在我所有的话都要说两遍你才听得懂?”

    听到男人言语里显而易见的冰冷和不悦,虞宋忙收住了声,干脆利索道:“我这就让他们送来。”

    男人这才不说话了。

    虞宋透过后视镜,看不到他的整张脸,只能看到男人那薄如寒刃的唇,紧抿成线,又缓缓松开,变成自嘲的苦笑。

    再往下,他的脖子上,横着一道虽然不流血,却隐隐发红的伤疤。

    江临略微低头,就感觉到了皮摩擦时,脖颈传来的刺痛。

    可他没有管,只是在车厢昏暗的光线中摊开了手掌,又握住。

    好像这样,就可以抓住什么一般。

    抓不住了,江临,你抓不住了。

    你已经永远失去了。

    江临走后没几分钟,米蓝的人就赶来了,先是探查了四周,确保安全后,米蓝乘坐的车才从隔壁街区开了过来。

    看到段子佩手腕肿的像个包子,她颦了眉,“你这是怎么搞的?”

    “没事。”段子佩啐了声,实在不想提那段耻辱的经过。

    米蓝见他面色郁,倒也没再就着这件事刨根问底,看向窗外空无一人的街道:“你是怎么让他的人离开的?”

    段子佩亦是顺着她的目光看向窗外。

    脑海里久久回dàng)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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